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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杞伸手拿过暖壶,给每人的杯子里又添了点水:“哎我说,记不记得有一次咱们在大教室打扫卫生,擦玻璃,那个音乐老师叫什么来着……许新红,对吧?她当时在讲台上坐着我没瞧见,光顾着忙活了。我还边哼着小曲,边跟老狼斗嘴。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着,腹中一阵翻涌,我就撅起屁股喊了句:同志们!注意听号令了啊——‘噗!’好家伙,差点把玻璃震碎了我自己都吓一跳!简直惊天地泣鬼神!本以为肯定把大伙逗乐了给繁重的劳动缓缓压,没想到除了我谁都没笑,忘了是谁了冲讲台的方向直努嘴,我这时候才发现许老师在那儿坐着看我呢,哎呦把我骚得‘腾’脸就红了,扔下抹布赶紧跳窗户跑了!我刚跑,听你们在里头这个乐呀,是不是差点乐死几个,啊?!”
文杞说的这个事儿确实太逗了,几乎承包了我们一年的笑点!但要论谁闹的笑话最多,文杞还真赶不上崔牛——听着跟吹牛似的,此人姓崔名牛,天生一副公鸭嗓儿,最爱也最适合唱崔健的歌,他只要唱歌,十里外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还常常和旁边武警仓库那看门狗产生共鸣。
崔牛的吉他弹得也不错,很有水准。
By 严知有理文杞伸手拿过暖壶,给每人的杯子里又添了点水:“哎我说,记不记得有一次咱们在大教室打扫卫生,擦玻璃,那个音乐老师叫什么来着……许新红,对吧?她当时在讲台上坐着我没瞧见,光顾着忙活了。我还边哼着小曲,边跟老狼斗嘴。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着,腹中一阵翻涌,我就撅起屁股喊了句:同志们!注意听号令了啊——‘噗!’好家伙,差点把玻璃震碎了我自己都吓一跳!简直惊天地泣鬼神!本以为肯定把大伙逗乐了给繁重的劳动缓缓压,没想到除了我谁都没笑,忘了是谁了冲讲台的方向直努嘴,我这时候才发现许老师在那儿坐着看我呢,哎呦把我骚得‘腾’脸就红了,扔下抹布赶紧跳窗户跑了!我刚跑,听你们在里头这个乐呀,是不是差点乐死几个,啊?!”
文杞说的这个事儿确实太逗了,几乎承包了我们一年的笑点!但要论谁闹的笑话最多,文杞还真赶不上崔牛——听着跟吹牛似的,此人姓崔名牛,天生一副公鸭嗓儿,最爱也最适合唱崔健的歌,他只要唱歌,十里外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还常常和旁边武警仓库那看门狗产生共鸣。
崔牛的吉他弹得也不错,很有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