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读书经验里面有两件事情似乎说起来还有点儿趣味。我没有读过小学，从家塾出来就到本乡的一个基督教会般的中学读书，后来转学到福利中学，是插班进去的，插的是三年级，读了三年，那时还是五年制，照理可以毕业了，谁知快到毕业考的时候，行长忽然通知我，说我不能考毕业，因为章程规定学期未读满是不能毕业的。我问他，再得读几个学期才算满读，他说得补足插班进来以前的两年。我又问他，那么这两年里面读点什么呢？他说从四年级上学期重新读及越位，想想看，这叫我怎么能够忍受？当时我只得向那位堂长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