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与引用(部分文字演变图形见本集录音评论):哀公问孔子曰:“有智者寿乎?”孔子曰:“然。人有三死而非命也者,自取之也。居处不理,饮食不节,佚劳过度者,病共杀之。居下而好干上,嗜欲无厌,求索不止者,刑共杀之。少以敌众,弱以侮强,忿不量力者,兵共杀之。故有三死而非命者,自取之也。“《诗》曰:“人而无仪,不死何为。”东汉第三位皇帝汉章帝时,召开了著名的“白虎观会议”(在白虎观举行的讨论儒家经典的学术会议),由皇帝亲自主持、亲自裁决;后由班固等人将讨论结果撰集成册,作为官方钦定的经典刊布于世。这就是《白虎通义》,又称《白虎通》。《白虎通义》中的《寿命》篇,将“命”分成了三类——“命有三科”:“有寿命,以保度;有遭命,以遇暴;有随命,以应行。”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齐物论.庄子阐明了人与万物在本质层面的同一性,进而阐明了宇宙自然间,人与万物之间天人合一的生命至理。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出自:《周易·系辞上》抬起头来观察天象的变化, 俯下身子观察地质的变化, 因此可以懂得明暗的原因(就可以了解到宇宙可见的万事万物和不可见的规律)。岩:形声字—会意字。篆、隶书山表意,表示高峻的山崖;嚴yan表声。楷书从山、从石,表示山石为岩。本义是高峻的山崖。岩,形声字。从山,严声。汉代隶书中,“巖”字的形旁“山”或移于左侧(图2),并且又产生了一个新的异体“岩”(会意字)。这三种异体的并存一直持续到楷书阶段。牆(墙):会意字。甲金篆从啬(拼音:sè),啬是将收获的谷物囤积起来,“爿”pán也表音,古代作围墙用的木柴,本义指用土石或木板筑成的屏障。楷书从土、从啬,表示墙用土砌成。本义是围墙。桎:形声字。木表意,表示最初的脚镣用木制成;至表声。桎是脚镣。梏:形声字。木表意,表示梏是古代木制的手铐;告表声。梏是古代木制的手铐。死:会意字。古文字从歹、从人,表示死的意思。隶、楷书将人讹变为匕。本义是死亡。佛教谓修习圣道的八种基本法门:正见﹐正思维﹐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见《八正道经》。三世因果经欲知前世因, 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 今生作者是。太上感应篇【原文】太上曰。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永言配命,自求多福-诗经·大雅·文王诗经·大雅·文王文王在上,於昭于天。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有周不显,帝命不时。文王陟降,在帝左右。亹亹文王,令闻不已。陈锡哉周,侯文王孙子。文王孙子,本支百世。凡周之士,不显亦世。世之不显,厥犹翼翼。思皇多士,生此王国。王国克生,维周之桢。济济多士,文王以宁。穆穆文王,於缉熙敬止。假哉天命,有商孙子。商之孙子,其丽不亿。上帝既命,侯于周服。侯服于周,天命靡常。殷士肤敏,祼将于京。厥作祼将,常服黼冔。王之荩臣,无念尔祖。无念尔祖,聿修厥德。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宜鉴于殷,骏命不易。命之不易,无遏尔躬。宣昭义问,有虞殷自天。上天之载,无声无臭。仪刑文王,万邦作孚。求:象形字—会意字—象形字。甲骨文像毛朝外的皮衣。金文上加衣,突出皮衣之意。小篆形体仍像皮衣。本义是皮衣。引申为寻求。舍:象形字。像原始的房屋。"人"像屋顶,"干"像梁和柱,"口"像房屋的出入口。本义是屋舍。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论语.颜渊孟子曰:有天爵者,有人爵者。仁义忠信,乐善不倦,此天爵也;公卿大夫,此人爵也。古之人修其天爵,而人爵从之。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既得人爵,而弃其天爵,则惑之甚者也,终亦必亡而已矣。告子上16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本章为《论语》:述而篇子曰:“衣敝缊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终身诵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孔子说:“穿着破陋布袍,与穿狐貉皮袍者并立而不觉难堪的人,大概只有子路吧?“不忌恨不责备,为何不好?”子路总是这样说。孔子说:“如此作法,何足为善?”‘知天’如知州、知县之‘知’,是自己分上事,己与天为一。‘事天’如子之事父,臣之事君,须是恭敬奉承,然后能无失,尚与天为二,此便是圣贤之别。至于夭寿不二其心,乃是教学者一心为善,不可以穷通夭寿之故,便把为善的心变动了,只去修身以俟命,见得穷通寿夭(无论顺逆死生)有个命在,我亦不必以此动心。‘事天’虽与天为二,已自见得个天在面前;‘俟命’便是未曾见面,在此等候相似,此便是初学立心之始,有个困勉的意在。—王阳明《大乘起信论》所说的众生佛教本来具有的心性,是真正的主体性。它自身是理(即真如),又是心。从主观方面来说,这是众生的主体,是真我所在;从客观方面来说,这是万法(宇宙)的根源,一切存在,都由此出。它自身是一个整一体,具体的现象世界,都由它所开出的两个门来:心真如门开出清净的不生不灭法;心生灭门开出染污的生灭法。这就是“一心开二门”——心真如门与心生灭门。良知-人具有般若,有自性清净心。心对于事物是可以一心开二门的,就好比我们可以打开前面的一道门,也可以反身而诚打开对内本心的一道门。对外现象执着是一道门,对本体自性的了悟是另一道门。前者对现象的门使人们滑入庶人行列,放弃本心之门,不揣其本而齐其末,被求在外者的事物牵引,被贪嗔痴欲望控制,想到的、明白的也只是俗谛而非真谛。而心如果走向后者的本心之门,是求在内求在我者也,便成为存其心养其心的君子,开启良能看到门那边的良知、本性、真谛,看到我们日用而不知的行动对着什么样的主体(道),才有对现象后本体(道)意义的探寻,这个本心之门开启的性、道也可以叫“般若智”或“自性清净心”,这样就不只把识心当现象看,而能尽其心知其性,把心识引入本体之门产生智的直觉之妙用,或亦可以说成本心生发良知良能,诚生发乐、本性生发心之四端。‘知天’如知州、知县之‘知’,是自己分上事,己与天为一。‘事天’如子之事父,臣之事君,须是恭敬奉承,然后能无失,尚与天为二,此便是圣贤之别。至于夭寿不二其心,乃是教学者一心为善,不可以穷通夭寿之故,便把为善的心变动了,只去修身以俟命,见得穷通寿夭(无论顺逆死生)有个命在,我亦不必以此动心。‘事天’虽与天为二,已自见得个天在面前;‘俟命’便是未曾见面,在此等候相似,此便是初学立心之始,有个困勉的意在。—王阳明孟子:“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既得人爵,而弃其天爵。《中庸》为什么说“大德必得其位(天爵),必得其禄(天爵),必得其名(天爵),必得其寿(天爵)”孟子曰:“求则得之,舍则失之;是求有益于得也,求在我者也。”因为人人皆可为尧舜;古之人修其天爵,而人爵从之,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原文:■孟子曰。莫非命也。順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巌牆之下。盡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孟子曰。求則得之。舍則失之。是求有益於得也。求在我者也。求之有道。得之有命。是求無益於得也。求在外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