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亚若尼卡是司法部委任的金无怠案的联邦助理检察官，史密斯是联邦调查局FBI中国反情报处的处长。
“是的，雅若妮卡，”史密斯轻蔑的摇了一下头，“你都无法想像，这个在赌台上一掷千金的人，平时节省到什么程度。他的衣服啊，甚至鞋子、袜子都是到 Yard Sale 那种家庭淘汰旧货的小卖场 去买。他从来没有到百货店给自己买一件新的衣服，没有！” 而且他在美国这么多年，没有买过新的汽车，他都是开旧的车”

“有意思，”雅若妮卡 略微沉思了一下，对史密斯说，“史密斯，我问你，最成功的间谍，是不是007那样的上天入地的神人？”

IC•史密斯说：“我在情报界和反情报界已经几十年了，我会告诉你，最成功的间谍是那些表面看起来非常普通的人。他们从不惹人注意，不开豪车，要知道，像007那样招摇过市的间谍那不作死么？金无怠几十年的表现，让他几乎所有的同事，对他都有好感，甚至他的妻子都压根儿不知道自己一起生活了三十年的丈夫，实际上在为中共服务。”

“不管怎样，史密斯，你这一仗打得漂亮，所有的卷宗已经交给法庭了，看看这支红色鼹鼠，怎么过法庭这一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