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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e 10, 2025S1EP6 在極簡日常中,遇見演員的入戲哲學 feat. 王柏森21 minutesPlay你知道嗎,藝術家的日常有時並不像我們想像中那樣充滿浪漫,反而更像是一種規律的修行。就像今天的柏森,他的生活其實非常非常簡單,幾乎可以說是化繁為簡。他有個特別的習慣,晚上九點就一定要入睡,早上大約四點半或五點一定起床。如果遇到演出,他就必須像調時差一樣調整作息。而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別的,就是走走路。他會先喝一口溫開水,然後在他淡水住了二十幾年的家附近,有一條漂亮的櫻花步道,他就去那裡走一個小時左右。他形容這種感覺是跟著天地一塊清醒,看著太陽一塊甦醒,聽著鳥叫,看著來往的人們,覺得「很有福報」能有這樣一天的開始。回到家吃完早餐,他還會唱歌,這對他來說很重要。他的生活方式像個修行者。這種紀律的生活,其實為他的藝術創作提供了穩固的基礎。他分享說,連背劇本都有自己獨特的方式——他不逐字背,而是把劇本頁面當成一幅畫或一張照片,他喜歡紙本劇本,因為可以看到整頁的畫面,誰的台詞在哪裡,起伏變化如何。他甚至會在每天早上走路的時候背劇本,大概十天半個月就能把整本滾爛熟,排練前就可以完全丟本了。這讓我想到,演員處理台詞的特殊天賦,在於他們不只是背誦,而是將文字轉化為畫面。最近柏森正忙著一個沒有票了的演出《湖底之鬼》,這個戲其實兩年前在魏武營演過,受到好評。這是個改編自《聊齋》的作品,融合了人、鬼、妖、仙四大元素。柏森是戲裡唯一的「人」,扮演那個遇見湖底之鬼的漁夫。這個戲的表演形式非常特別,沒有傳統的舞台走位,六位演員像日本能劇一樣坐成一排。後面有七位優秀的音樂家,使用中西方樂器,創造出豐富的聽覺層次。他們甚至沒有指揮,因為一切都在演員和樂手心裡。他們還特別使用了環繞音響,讓觀眾彷彿沉浸在湖水之中,能聽到非常細緻的聲音表演。這不是一個情節推動的戲,柏森說,它不要求「動」,但在一個安靜的「靜」裡面,卻蘊含著億萬種「動」。整個劇場追求一種極致的黑,連樂譜都是黑底白字,光線只在需要時打在演員身上,就像一個儀式或祭典。身為演員,這個戲「好累」,因為九十分鐘都不能下台,而且不太能動。這跟靜心(meditation)身體受限的情況下,去體驗角色劇烈的情緒和悲歡離合,只有一個時刻他會離開座位去「尋死」,那一段只有他跟大提琴對話。這種表演形式對柏森來說是很大的挑戰,但也驗證了他平常如同修行者般有紀律的生活。他提到演員如何透過劇本的關鍵字,血肉模糊去體驗角色的痛苦,在每次演出中活生生的再遭受一次,就像被燒烤、被虐一樣。但也正是這種「被虐」的過程,讓藝術家得以進化和昇華,就像希臘悲劇讓觀眾得到警醒,演員自己則獲得洗滌。所以,藝術家之所以成為藝術家,或許就是因為他們有這種「喜歡被虐」的「毛病」,但在這之中,他們找到了昇華的途徑。除了早起、走路、午睡半小時(午覺很重要喔!)習以為常的紀律生活,他也強調習慣的養成取決於「頻率」而非「時間長度」,每天做一點比一次做很久更重要。他還分享了聽小時候的音樂,那種來自遠古的記憶,能讓身體重新活化,甚至彷彿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他覺得保護好我們的念頭很重要。能夠成為一個清醒的人其實需要花力氣,就像訓練身體的肌肉一樣需要不斷練習。照顧好自己的身心靈,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今天的琄蜜莉異想世界,跟著柏森,我們走進了一種既平凡又極致的生活哲學與藝術實踐。期待下次再一起探索更多心靈深處的風景!--Hosting provided by SoundOn ...moreShareView all episodesBy 王琄June 10, 2025S1EP6 在極簡日常中,遇見演員的入戲哲學 feat. 王柏森21 minutesPlay你知道嗎,藝術家的日常有時並不像我們想像中那樣充滿浪漫,反而更像是一種規律的修行。就像今天的柏森,他的生活其實非常非常簡單,幾乎可以說是化繁為簡。他有個特別的習慣,晚上九點就一定要入睡,早上大約四點半或五點一定起床。如果遇到演出,他就必須像調時差一樣調整作息。而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別的,就是走走路。他會先喝一口溫開水,然後在他淡水住了二十幾年的家附近,有一條漂亮的櫻花步道,他就去那裡走一個小時左右。他形容這種感覺是跟著天地一塊清醒,看著太陽一塊甦醒,聽著鳥叫,看著來往的人們,覺得「很有福報」能有這樣一天的開始。回到家吃完早餐,他還會唱歌,這對他來說很重要。他的生活方式像個修行者。這種紀律的生活,其實為他的藝術創作提供了穩固的基礎。他分享說,連背劇本都有自己獨特的方式——他不逐字背,而是把劇本頁面當成一幅畫或一張照片,他喜歡紙本劇本,因為可以看到整頁的畫面,誰的台詞在哪裡,起伏變化如何。他甚至會在每天早上走路的時候背劇本,大概十天半個月就能把整本滾爛熟,排練前就可以完全丟本了。這讓我想到,演員處理台詞的特殊天賦,在於他們不只是背誦,而是將文字轉化為畫面。最近柏森正忙著一個沒有票了的演出《湖底之鬼》,這個戲其實兩年前在魏武營演過,受到好評。這是個改編自《聊齋》的作品,融合了人、鬼、妖、仙四大元素。柏森是戲裡唯一的「人」,扮演那個遇見湖底之鬼的漁夫。這個戲的表演形式非常特別,沒有傳統的舞台走位,六位演員像日本能劇一樣坐成一排。後面有七位優秀的音樂家,使用中西方樂器,創造出豐富的聽覺層次。他們甚至沒有指揮,因為一切都在演員和樂手心裡。他們還特別使用了環繞音響,讓觀眾彷彿沉浸在湖水之中,能聽到非常細緻的聲音表演。這不是一個情節推動的戲,柏森說,它不要求「動」,但在一個安靜的「靜」裡面,卻蘊含著億萬種「動」。整個劇場追求一種極致的黑,連樂譜都是黑底白字,光線只在需要時打在演員身上,就像一個儀式或祭典。身為演員,這個戲「好累」,因為九十分鐘都不能下台,而且不太能動。這跟靜心(meditation)身體受限的情況下,去體驗角色劇烈的情緒和悲歡離合,只有一個時刻他會離開座位去「尋死」,那一段只有他跟大提琴對話。這種表演形式對柏森來說是很大的挑戰,但也驗證了他平常如同修行者般有紀律的生活。他提到演員如何透過劇本的關鍵字,血肉模糊去體驗角色的痛苦,在每次演出中活生生的再遭受一次,就像被燒烤、被虐一樣。但也正是這種「被虐」的過程,讓藝術家得以進化和昇華,就像希臘悲劇讓觀眾得到警醒,演員自己則獲得洗滌。所以,藝術家之所以成為藝術家,或許就是因為他們有這種「喜歡被虐」的「毛病」,但在這之中,他們找到了昇華的途徑。除了早起、走路、午睡半小時(午覺很重要喔!)習以為常的紀律生活,他也強調習慣的養成取決於「頻率」而非「時間長度」,每天做一點比一次做很久更重要。他還分享了聽小時候的音樂,那種來自遠古的記憶,能讓身體重新活化,甚至彷彿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他覺得保護好我們的念頭很重要。能夠成為一個清醒的人其實需要花力氣,就像訓練身體的肌肉一樣需要不斷練習。照顧好自己的身心靈,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今天的琄蜜莉異想世界,跟著柏森,我們走進了一種既平凡又極致的生活哲學與藝術實踐。期待下次再一起探索更多心靈深處的風景!--Hosting provided by SoundOn ...more
你知道嗎,藝術家的日常有時並不像我們想像中那樣充滿浪漫,反而更像是一種規律的修行。就像今天的柏森,他的生活其實非常非常簡單,幾乎可以說是化繁為簡。他有個特別的習慣,晚上九點就一定要入睡,早上大約四點半或五點一定起床。如果遇到演出,他就必須像調時差一樣調整作息。而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別的,就是走走路。他會先喝一口溫開水,然後在他淡水住了二十幾年的家附近,有一條漂亮的櫻花步道,他就去那裡走一個小時左右。他形容這種感覺是跟著天地一塊清醒,看著太陽一塊甦醒,聽著鳥叫,看著來往的人們,覺得「很有福報」能有這樣一天的開始。回到家吃完早餐,他還會唱歌,這對他來說很重要。他的生活方式像個修行者。這種紀律的生活,其實為他的藝術創作提供了穩固的基礎。他分享說,連背劇本都有自己獨特的方式——他不逐字背,而是把劇本頁面當成一幅畫或一張照片,他喜歡紙本劇本,因為可以看到整頁的畫面,誰的台詞在哪裡,起伏變化如何。他甚至會在每天早上走路的時候背劇本,大概十天半個月就能把整本滾爛熟,排練前就可以完全丟本了。這讓我想到,演員處理台詞的特殊天賦,在於他們不只是背誦,而是將文字轉化為畫面。最近柏森正忙著一個沒有票了的演出《湖底之鬼》,這個戲其實兩年前在魏武營演過,受到好評。這是個改編自《聊齋》的作品,融合了人、鬼、妖、仙四大元素。柏森是戲裡唯一的「人」,扮演那個遇見湖底之鬼的漁夫。這個戲的表演形式非常特別,沒有傳統的舞台走位,六位演員像日本能劇一樣坐成一排。後面有七位優秀的音樂家,使用中西方樂器,創造出豐富的聽覺層次。他們甚至沒有指揮,因為一切都在演員和樂手心裡。他們還特別使用了環繞音響,讓觀眾彷彿沉浸在湖水之中,能聽到非常細緻的聲音表演。這不是一個情節推動的戲,柏森說,它不要求「動」,但在一個安靜的「靜」裡面,卻蘊含著億萬種「動」。整個劇場追求一種極致的黑,連樂譜都是黑底白字,光線只在需要時打在演員身上,就像一個儀式或祭典。身為演員,這個戲「好累」,因為九十分鐘都不能下台,而且不太能動。這跟靜心(meditation)身體受限的情況下,去體驗角色劇烈的情緒和悲歡離合,只有一個時刻他會離開座位去「尋死」,那一段只有他跟大提琴對話。這種表演形式對柏森來說是很大的挑戰,但也驗證了他平常如同修行者般有紀律的生活。他提到演員如何透過劇本的關鍵字,血肉模糊去體驗角色的痛苦,在每次演出中活生生的再遭受一次,就像被燒烤、被虐一樣。但也正是這種「被虐」的過程,讓藝術家得以進化和昇華,就像希臘悲劇讓觀眾得到警醒,演員自己則獲得洗滌。所以,藝術家之所以成為藝術家,或許就是因為他們有這種「喜歡被虐」的「毛病」,但在這之中,他們找到了昇華的途徑。除了早起、走路、午睡半小時(午覺很重要喔!)習以為常的紀律生活,他也強調習慣的養成取決於「頻率」而非「時間長度」,每天做一點比一次做很久更重要。他還分享了聽小時候的音樂,那種來自遠古的記憶,能讓身體重新活化,甚至彷彿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他覺得保護好我們的念頭很重要。能夠成為一個清醒的人其實需要花力氣,就像訓練身體的肌肉一樣需要不斷練習。照顧好自己的身心靈,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今天的琄蜜莉異想世界,跟著柏森,我們走進了一種既平凡又極致的生活哲學與藝術實踐。期待下次再一起探索更多心靈深處的風景!--Hosting provided by SoundOn
June 10, 2025S1EP6 在極簡日常中,遇見演員的入戲哲學 feat. 王柏森21 minutesPlay你知道嗎,藝術家的日常有時並不像我們想像中那樣充滿浪漫,反而更像是一種規律的修行。就像今天的柏森,他的生活其實非常非常簡單,幾乎可以說是化繁為簡。他有個特別的習慣,晚上九點就一定要入睡,早上大約四點半或五點一定起床。如果遇到演出,他就必須像調時差一樣調整作息。而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別的,就是走走路。他會先喝一口溫開水,然後在他淡水住了二十幾年的家附近,有一條漂亮的櫻花步道,他就去那裡走一個小時左右。他形容這種感覺是跟著天地一塊清醒,看著太陽一塊甦醒,聽著鳥叫,看著來往的人們,覺得「很有福報」能有這樣一天的開始。回到家吃完早餐,他還會唱歌,這對他來說很重要。他的生活方式像個修行者。這種紀律的生活,其實為他的藝術創作提供了穩固的基礎。他分享說,連背劇本都有自己獨特的方式——他不逐字背,而是把劇本頁面當成一幅畫或一張照片,他喜歡紙本劇本,因為可以看到整頁的畫面,誰的台詞在哪裡,起伏變化如何。他甚至會在每天早上走路的時候背劇本,大概十天半個月就能把整本滾爛熟,排練前就可以完全丟本了。這讓我想到,演員處理台詞的特殊天賦,在於他們不只是背誦,而是將文字轉化為畫面。最近柏森正忙著一個沒有票了的演出《湖底之鬼》,這個戲其實兩年前在魏武營演過,受到好評。這是個改編自《聊齋》的作品,融合了人、鬼、妖、仙四大元素。柏森是戲裡唯一的「人」,扮演那個遇見湖底之鬼的漁夫。這個戲的表演形式非常特別,沒有傳統的舞台走位,六位演員像日本能劇一樣坐成一排。後面有七位優秀的音樂家,使用中西方樂器,創造出豐富的聽覺層次。他們甚至沒有指揮,因為一切都在演員和樂手心裡。他們還特別使用了環繞音響,讓觀眾彷彿沉浸在湖水之中,能聽到非常細緻的聲音表演。這不是一個情節推動的戲,柏森說,它不要求「動」,但在一個安靜的「靜」裡面,卻蘊含著億萬種「動」。整個劇場追求一種極致的黑,連樂譜都是黑底白字,光線只在需要時打在演員身上,就像一個儀式或祭典。身為演員,這個戲「好累」,因為九十分鐘都不能下台,而且不太能動。這跟靜心(meditation)身體受限的情況下,去體驗角色劇烈的情緒和悲歡離合,只有一個時刻他會離開座位去「尋死」,那一段只有他跟大提琴對話。這種表演形式對柏森來說是很大的挑戰,但也驗證了他平常如同修行者般有紀律的生活。他提到演員如何透過劇本的關鍵字,血肉模糊去體驗角色的痛苦,在每次演出中活生生的再遭受一次,就像被燒烤、被虐一樣。但也正是這種「被虐」的過程,讓藝術家得以進化和昇華,就像希臘悲劇讓觀眾得到警醒,演員自己則獲得洗滌。所以,藝術家之所以成為藝術家,或許就是因為他們有這種「喜歡被虐」的「毛病」,但在這之中,他們找到了昇華的途徑。除了早起、走路、午睡半小時(午覺很重要喔!)習以為常的紀律生活,他也強調習慣的養成取決於「頻率」而非「時間長度」,每天做一點比一次做很久更重要。他還分享了聽小時候的音樂,那種來自遠古的記憶,能讓身體重新活化,甚至彷彿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他覺得保護好我們的念頭很重要。能夠成為一個清醒的人其實需要花力氣,就像訓練身體的肌肉一樣需要不斷練習。照顧好自己的身心靈,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今天的琄蜜莉異想世界,跟著柏森,我們走進了一種既平凡又極致的生活哲學與藝術實踐。期待下次再一起探索更多心靈深處的風景!--Hosting provided by SoundOn ...more
你知道嗎,藝術家的日常有時並不像我們想像中那樣充滿浪漫,反而更像是一種規律的修行。就像今天的柏森,他的生活其實非常非常簡單,幾乎可以說是化繁為簡。他有個特別的習慣,晚上九點就一定要入睡,早上大約四點半或五點一定起床。如果遇到演出,他就必須像調時差一樣調整作息。而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別的,就是走走路。他會先喝一口溫開水,然後在他淡水住了二十幾年的家附近,有一條漂亮的櫻花步道,他就去那裡走一個小時左右。他形容這種感覺是跟著天地一塊清醒,看著太陽一塊甦醒,聽著鳥叫,看著來往的人們,覺得「很有福報」能有這樣一天的開始。回到家吃完早餐,他還會唱歌,這對他來說很重要。他的生活方式像個修行者。這種紀律的生活,其實為他的藝術創作提供了穩固的基礎。他分享說,連背劇本都有自己獨特的方式——他不逐字背,而是把劇本頁面當成一幅畫或一張照片,他喜歡紙本劇本,因為可以看到整頁的畫面,誰的台詞在哪裡,起伏變化如何。他甚至會在每天早上走路的時候背劇本,大概十天半個月就能把整本滾爛熟,排練前就可以完全丟本了。這讓我想到,演員處理台詞的特殊天賦,在於他們不只是背誦,而是將文字轉化為畫面。最近柏森正忙著一個沒有票了的演出《湖底之鬼》,這個戲其實兩年前在魏武營演過,受到好評。這是個改編自《聊齋》的作品,融合了人、鬼、妖、仙四大元素。柏森是戲裡唯一的「人」,扮演那個遇見湖底之鬼的漁夫。這個戲的表演形式非常特別,沒有傳統的舞台走位,六位演員像日本能劇一樣坐成一排。後面有七位優秀的音樂家,使用中西方樂器,創造出豐富的聽覺層次。他們甚至沒有指揮,因為一切都在演員和樂手心裡。他們還特別使用了環繞音響,讓觀眾彷彿沉浸在湖水之中,能聽到非常細緻的聲音表演。這不是一個情節推動的戲,柏森說,它不要求「動」,但在一個安靜的「靜」裡面,卻蘊含著億萬種「動」。整個劇場追求一種極致的黑,連樂譜都是黑底白字,光線只在需要時打在演員身上,就像一個儀式或祭典。身為演員,這個戲「好累」,因為九十分鐘都不能下台,而且不太能動。這跟靜心(meditation)身體受限的情況下,去體驗角色劇烈的情緒和悲歡離合,只有一個時刻他會離開座位去「尋死」,那一段只有他跟大提琴對話。這種表演形式對柏森來說是很大的挑戰,但也驗證了他平常如同修行者般有紀律的生活。他提到演員如何透過劇本的關鍵字,血肉模糊去體驗角色的痛苦,在每次演出中活生生的再遭受一次,就像被燒烤、被虐一樣。但也正是這種「被虐」的過程,讓藝術家得以進化和昇華,就像希臘悲劇讓觀眾得到警醒,演員自己則獲得洗滌。所以,藝術家之所以成為藝術家,或許就是因為他們有這種「喜歡被虐」的「毛病」,但在這之中,他們找到了昇華的途徑。除了早起、走路、午睡半小時(午覺很重要喔!)習以為常的紀律生活,他也強調習慣的養成取決於「頻率」而非「時間長度」,每天做一點比一次做很久更重要。他還分享了聽小時候的音樂,那種來自遠古的記憶,能讓身體重新活化,甚至彷彿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他覺得保護好我們的念頭很重要。能夠成為一個清醒的人其實需要花力氣,就像訓練身體的肌肉一樣需要不斷練習。照顧好自己的身心靈,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今天的琄蜜莉異想世界,跟著柏森,我們走進了一種既平凡又極致的生活哲學與藝術實踐。期待下次再一起探索更多心靈深處的風景!--Hosting provided by Sound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