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在未来世界被机器人统治和玩弄的陶格夫妇忽然要求和卫斯理见面，说是有极重要的事交代。可是当天由于卫斯理有要事在身，于是找来了温宝裕 （下称小宝）和胡说等待陶格夫妇。 就在当天，一对像有九十岁的男女来到卫斯理家中，两人言语不清、皮肤重重叠叠。小宝和胡说认为这对老人家就是陶格夫妇。在胡说问侯“陶格夫妇”期间，小宝从男方的衣服内偷走了一块坚硬而且会自我消失的物件，原来这是一块冰。老人家们等了半天，依未见到卫斯理的踪影，于是决定不再等候，并上了一辆载有两位“老得不能再老”的长者的客货车上，而且并非由老人家们驾车[3]。对小宝和胡说的复述，卫斯理和其余二人都认为到访的不是陶格夫妇，而是他们的子女伊凡和唐娜；伊凡身上的冰块是要说明自己的身份（陶格一家曾逃到格陵兰），因为他们这时说话能力已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