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10月8日(星期一)早晨,57岁的农民朱塞佩·科科扎独自一人呆在自己家里。当时,他妻子和两个儿子都去参加一位亲属的葬礼。约7点30分光景,朱塞佩先生打算到他的苜蓿地(距住房约350米远)里为奶牛捡些饲料来。他缓慢地朝地里走去,因为他的一条腿患有关节炎。约7点40分左右,当他沿着地边的小路转了小弯后,忽然惊讶地发现在离他20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此人的外形非同寻常,朱塞佩即刻畏惧地停住脚步。他看到眼前的那个人有1.2米高,他的脑袋上似乎戴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圆乎乎的,颜色发暗。在他背部背丰一个背包,或者说是一个箱子。其颜色与头盔相同,大小约30厘米长,30厘米宽。从背包上部,伸出一根套管,它经过那人的脖颈,与头盔相连。朱塞佩还发现,另有一根套管从背包底部伸出,好像伸向那人背部,从背部与背包之间穿过。据目击者回忆,这根“套管”的直径大概比人的手指头稍稍粗一些,约2厘米左右。目击者似乎还看到一根更细的管子联通着那人的鼻部与背包上端,那人浑身上下看起来毛茸茸的,像是羊毛似的。毛的颜色呈深褐色,毛长在10-15厘米之间,当时,那人好像正忙着用一个仪器勘察地面。那个仪器成反T字形,它下面的叉上有两个尖尖的头插入地里。此外,朱塞佩先生还注意到,那人“工作”的时候,曾有规律地每隔一段时间就抬起脚,像是为了使自己不至过深地陷入地里的缘故。这片地被积水弄得又湿又软,是一片泥泞地。当时,这个农民感到很害怕,浑身直发抖,他以为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化妆的疯子”。过了一会儿,朱塞佩先生想看看那人有什么反应,故意咳嗽了几声,他试图以此打发那人赶快离开。那人听到咳嗽声,立即停止勘察,将身子转向朱塞佩先生。这时,目击者才看到那人眼睛部位有条闪着银光的又长又宽的缝。转瞬之间,那人又转过身去,背朝着目击者,开始朝着榛树林中间的一片空地疾步走去。那人走动时,从其两侧射出的淡蓝色的闪光——闪光像麦秆一样,长长的、有60-70厘米长。与此同时,从他身上还有节奏地发出一种声音,就像电子仪器发出的声音一样。朱塞佩吓得直往后退,而那人则消失的离苜蓿地有几米远的榛树林后面。约1分钟之后,朱塞佩先生看到一个奇怪的飞行器沿着一条倾斜的轨迹,朝天空上升。那个不明飞行物看来是从离目击者约70米远的榛树林中起飞的,转瞬之间,它飞离到地面500-600米的高度。旋即,它转了个大弯,沿着山脊架设的高压电线飞去。这时,它显然是朝下飞,好像打算在那里着陆。据目击者说,那个不明飞行物像是一个平行六面体或是一个“箱子”。那个“箱子”的上方,有一个“碟子”,它是靠两眼管子与箱面相联的。那个飞行中的物体呈深褐色,它既不发光,也无任何声响发过。不过,目击者认为,恐怕是离苜蓿地仅几米远的沙巴托河的流水声将不明飞行物发出的声响掩盖住了。尔后,朱塞佩先生能上能马上朝家里跑去。他从墙上取下猎枪,重又来到现场。这时,他发现地里留下许多形状类似蹄子般的脚印——显然是那个奇怪的人留下的。此外,地里还有一些分布均匀的小洞——它们是那个仪器留下来的印痕。朱塞佩先生沿着这些痕迹,一直来到位于榛树林中间的空地。在那里,他发现了其他清楚的痕迹:它们是不明飞行物留下来的。之后,他回到家里,焦急地等着妻子和孩子们回来。当他妻子和两个儿子回来后,朱塞佩先生即让其长子赶紧去普拉托拉塞拉宪兵队,请他们马上派人来看看。但是,宪兵没有马上就来。于是,这个农民又打发他第二个儿子去宪兵队,让他们务必派人来。终于,宪兵来到朱塞佩先生家中。在听取了朱塞佩先生讲述经过后,他们便打着手电,来到苜蓿地勘察事件现场。次日清晨,宪兵又来到现场。这一回,米拉贝拉-埃克拉诺宪兵队连长卡拉雷利与他们一同来了,指挥宪兵对现场进行了认真的取样与测量工作:对不明飞行物着陆点进行面积测量,绘制出痕迹详图,用石膏复制出各种痕迹,取走现场的样土和植物。当天,宪兵把朱塞佩·科科扎先生接到普拉托拉塞拉宪兵队。在那里,这位目击者在宪兵根据他提供的材料写出的报告上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