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两个小混混从街上走过来，老杜的心就闪了一下，脸便绷紧起来。但是老杜没办法阻止他们，只能看着他们一晃一晃的走进自己的杂货铺。

“老板，拿两包烟。”高个子尖着嗓子说道，矮个子在一旁四下打量。

老杜把香烟递过去说：“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