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问明。子曰:“浸润之谮1，肤受之愬2，不行焉，可谓明也已矣。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远3也已矣。”

【注释】 

1浸润之谮，谮，音zèn，谗言。这是说像水那样一点一滴地渗进来的谗言，不易觉察。 老好人，只说好话，与 12.3 与“其言也讱”相反。 

2肤受之愬:以让人舒服的方式戕害别人，如同温水煮青蛙，杀人不见血。经熙华国学研究院考据，这里“愬”的用法类似于“搠”。 “搠”表示用武器对身体进行物理上的伤害，而“愬”意味着心理上的伤害甚至戕害。故此处“愬”的读音应为 shuò。3远:明之至，远见，明智的最高境界。

【译读】 

 子张问怎样做才算是明智的。孔子说:“像水润那样舒服好听的谗言，让身体很享受很舒适的戕害，在你那里都行不通，不为所惑，那你可以算是明智的了。不对人说好听的谗言，不误人误己于温水煮青蛙似的温柔陷阱，那你可以算是有远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