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re 巴黎傻娃|小叔叔带你穿行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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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懒,浸在巴黎潮湿的空气里,在家待得要发霉。可地球人都知道,病毒却丝毫没闲着,疫情眼瞅着就要跨年,突然想起来,2020,法语的谐音跟“2000瓶酒”类似,当时还跟朋友开玩笑说,今年是“酒精考验”的一年。谁曾想,还真被说中了,有没有算过,您用了多少瓶洗手液?闻到酒精的味道时,会不会也像傻娃似的亲切得胜过香水无数?
这两天,伴随着对变异病毒的恐惧,欧洲很多国家对英国“封关”了,据说法国是最后一刻才决定的,但只封48小时,我也不太懂这是个啥操作。英国脱欧谈判一波三折、悬而未决,这时候病毒再来添乱,也不知英国人有没有玻璃心,会不会觉得受到了来自欧洲大陆的一万点伤害?随着对病毒认识的深化,当断则断,这是科学。
法国国庆节已经过去了两天,本来不太想写。等了两天,好像一些场景依然还在脑中,那就写写吧。
这是傻娃第一次经历法国国庆节。其实回想起来,两年前,我曾经与它擦肩。2018年7月初,从奥赛博物馆出来,只看到所有人都在抬头看天,耳边飞机的轰鸣声也越来越近,一抬眼,战斗机群呼啸而过,那速度,我都没来得及掏出手机留影,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知道离正日子不远,应该是赶上了彩排。还记得,当时,奥赛博物馆前,只过一个马路,就有木头台阶直通向塞纳河边。三三两两的年轻人,拿着啤酒,坐在那台阶上聊天,好不热闹。而今天,这些都只活在了记忆里。
今年7月14号的纪念活动,由凯旋门改到了协和广场。这两个地方,距离其实没多远,怎么说呢,就是把着香街两头吧,凯旋门正对着协和广场中心的方尖碑。这一切都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人员聚集,因为疫情的关系,户外集会的人数上限是5000人。
昨天(7月7号)是法国高考放榜的日子。等会儿,不是“没高考”吗?是的,因为疫情的关系,既无法保证教学质量,又无法组织统一考试,今年的高考注定特殊,学生们不是通过统一测试,而是改由参考平时考试成绩来为高中生涯画上句号。
奥维尔在巴黎郊区,离市区30公里。平时游客如织,但疫情的关系,这里变得非常安静,如果不是因为梵高曾经在这里度过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两个月并长眠于此,可能这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镇了。也因此,我们看到了最接近当年梵高眼中的奥维尔。
巴黎的奥赛美术馆、纽约的现代艺术博物馆、埃尔米塔什博物馆、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美术馆,绕着地球看梵高的作品,但这次是我离梵高最近的一次。
BFM TV是法国收视率最高的新闻频道,相当于法国的“央视”。他们24小时滚动播报新闻和天气,是电视台中的劳模,新闻界的小蜜蜂。但是,在6月28号这一天,BFM TV却罢工了。因为BFM的母公司Next radio TV传媒集团因为经济原因,计划裁员三分之一,这惹恼了BFM电视台的员工。在这个重要的时刻,BFM完整缺席,没有任何跟进的消息,电视台重播的是年初拍的纪录片。。。
千呼万唤,法国市政选举第二轮投票昨天(6月28号)终于登场,这距离第一轮投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
傻娃当然只有吃瓜的份儿,但最终的结果也真够眼花缭乱。法国现任总理在家乡当选市长,有着西班牙双重国籍的巴黎市长连任成功,号称全法“快字当头”的媒体BFM电视台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却罢工了……
6月21号,一年一度的“夏至音乐节”开始了。也许是憋得太久,也许正好赶上周末,成百上千的巴黎人涌向圣马丁运河两岸,涌向酒吧集中的玛黑区,在音乐和酒精的作用下嗨成一片,零口罩、零距离,仿佛忘了还有病毒这回事儿。突降的暴雨怎能浇灭人们的兴致;文化部长“切莫得意忘形”的提醒自然也不管用(这位文化部长也是法国新冠肺炎早期报告的感染者之一);有医生捶胸顿足,说好的“逐步解封”呢?最后的最后,还得靠警察,巴黎警方不得不两次出动,驱散狂热的年轻人。
常识告诉我们,在没有特效药,也没有疫苗之前,这个病一直都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其实欧洲有很多国家都值得二刷。意大利、西班牙、匈牙利、德国,这些国家我们都去过两次。总是希望在最好的季节和最合适的时间点,用最舒适的方式游览一个城市。有机会我们会给大家集中聊聊我们在旅途中的开心与悲催,希望能博您一乐。PS:我怎么走到哪儿都能碰到《Mamma M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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