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卡司
主播:李蕾
旁白:李蕾
点灯人:老腻
小花猫:阿朵
小木偶:小布丁
年轻人:浣小饭、周桔桔、陈老湿
很久,很久以前,每一盏路灯都有一个点灯人。
你可能会奇怪,路灯不都是自己一起亮的吗,怎么会还需要点灯人呢?但是呀,在那时候,路灯还不会自己亮,所以需要一位点灯人每天开灯、关灯。
啪,早上好。
啪,晚上好。
点灯人的一天就是这样。
我们的故事就是关于一位点灯人的,他的路灯在一个路口的转角,和其他所有点灯人一样,他每天的工作就是:
啪,早上好。关灯,下班。
啪,晚上好。开灯,上班。
我们的点灯人坐在路口的转角,守着一盏路灯。这是一盏古朴的黑色路灯,和其他路灯一样,搭配这城市挤挤挨挨的古老建筑和狭窄的石砖街道。
我们的点灯人,在太阳落山时准时醒来。这么多年来,点灯人的生物钟已经和太阳牢牢绑定了,太阳就是他的闹钟。
点灯人在每天点灯之前,都要将路灯仔仔细细地擦拭一遍,从底座,杆子擦起,然后爬上梯子,擦到到灯罩,灯泡,每个角落都擦得干干净净。路灯古旧,但是不破旧。
擦完路灯,点灯人看了看怀表,该上班了。
啪,晚上好。
点灯人打开路灯,坐在路灯旁那把每天都坐的椅子上。
这时候呀,天已经黑尽了。上了岁数的房屋,精致的雕花,都笼罩在黑乎乎的影子里。凹凸不平的石砖街道微微反着光。只有点灯人和路灯,在一圈光晕之中。
深夜的路口可真安静,安静到你似乎都能听见,时间的脚步声。好长好长时间,都只有点灯人一个人坐在这儿,白天的路口是不是很热闹呢,点灯人可不知道,因为他在睡觉呢。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白天的样子了呢,点灯人自己都记不清了,他当点灯人已经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了。
一个人大晚上守着一盏路灯,岂不是太冷清了。点灯人可不这么觉得。虽然安静了点儿,人少了点儿,但是点灯人总能遇到不少有意思的事儿呢。他时常想,吵吵闹闹的大白天,可能还遇不上这么有意思的事儿呢。
比起行人,小动物们总是记得点灯人。动物们的确比人眼力见儿好多啦。
有一天,点灯人不知道是第几次盯着路灯发呆,第一次安上这盏路灯是什么时候呢,古老的城市亮起了路灯是不是一件盛事呢……
“请问……”
这时,点灯人听到了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他四处看了看,除了空荡荡的街景,什么也没有看到。唉,上了年纪,耳朵到底不好使了啊,他心想。
“请问……”
这个细细小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点灯人使劲儿掏了掏耳朵。这回可没听错啊。他又仔细环顾了一圈儿,最后低头一看,原来脚边坐着一只很小的小花猫,正怯生生地看着他。
“请问……请问您能给我找一只小猫吗?”这只白底黑斑的小花猫犹犹豫豫地说,似乎花了很大的勇气。
点灯人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这样,小猫就可以看着他的眼睛了。
“找一只小猫呀……我现在身边暂时没有小猫呢,不过,这里有的是小猫,它们时不时会出现的,只是我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出现。”
“不,不是的,不是那些小猫。”小花猫摇了摇头说,“它们都喜欢独来独往,找到这些小猫太容易啦。可是,我想找一只一直在我身边,能和我做伴的小猫。”
“哦,原来是这样啊。”点灯人明白了,陷入了沉思,“怎么才能找到一直给你做伴的小猫呢。”
“啊,想到啦。”点灯人一跃而起,急匆匆地跑进自己的小屋。
不一会儿,他就跑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只小布偶。
“你看。”点灯人把手伸进布偶,一只漂亮的小白猫就出现了。
“哇,小白猫,你好啊。”小花猫高兴极了。
“你好小花猫,很高兴认识你。”布偶小白猫也手舞足蹈地回应道。
“怎么样,小白猫现在是你的好伙伴啦。”点灯人把手抽出布偶,满意地说。
“咦,小白猫怎么不见了?”小花猫伤心地看着瘪了下去的布偶。
“哎呀,我忘了小花猫自己是不能做布偶的。”点灯人拍了拍脑袋,又有了一个主意。
他又急匆匆地跑进屋子,拿了笔和纸过来,用笔在纸上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黑猫。
“呀,小黑猫你可真漂亮呀。”小花猫高兴地看着纸上的小黑猫。
点灯人也对自己画的小黑猫非常满意。
“可是……小黑猫怎么不会动呢。”小花猫难过地看着这张薄薄的白纸。
哎,这可怎么办呢。点灯人坐在地上想来想去。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小花猫充满期待的大眼睛慢慢地低垂下去啊。
怎么办呢,点灯人把头靠在了路灯杆上,对,有了。
点灯人爬上梯子,开始摆弄灯泡的角度。这时,对面的墙上慢慢出现了小花猫的影子。
“小花猫,这是影子小猫,只要有光的地方,你们俩就能在一起。”点灯人兴高采烈地对小花猫说。
小花猫愣愣地看着墙上的影子。这只小猫和我多像啊,它心想。
小花猫一点点走近影子小猫,影子小猫也一点点走近小花猫。小花猫歪了歪脑袋,影子小猫也歪了歪脑袋。小花猫伸了伸爪子,影子小猫也伸了伸爪子。
“太好了,小猫,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好伙伴啦。”小花猫开心极了,和影子小猫一起,又蹦又跳。
“谢谢谢谢,点灯人,我太高兴啦。”小花猫绕着点灯人蹭啊蹭,点灯人也忍不住咯咯笑个不停。
有时候,点灯人会碰到一些奇妙的小生命,不是人类,也不是小动物。
比如说那一天,点灯人正在自顾自玩儿手影,变成小狗,小兔子,小鸽子……正当他玩到兴头上时,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咔哒咔哒,咔哒咔哒”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究竟是什么声音呢?点灯人放下手,好奇地盯着街角的黑影。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好像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又好像一双穿了太久的靴子,可是又都不太像。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点灯人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小身影摇摇晃晃地从远处走来,慢慢地,慢慢地,走了过来。
可点灯人还是看不清楚这个一摇一摆的小东西到底是什么来路,直到它走到了路灯的光下,他才终于看清楚。原来是一只小木偶,准确地说,是一只还没做完的小木偶。它虽然已经有了木头做的全身和脸庞的轮廓,却只是被粗糙地雕出了一个小男孩的模样,还没有被精细地雕刻出五官、衣服,也没有涂上漂亮的油彩。尽管这样,点灯人还是能想象出来,这个小木偶完工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你好呀,小木偶!”点灯人高兴地向它打招呼。
小木偶用还没有精致五官的小脸抬头看了看点灯人,似乎有一点疑惑。
这个小家伙的嘴巴还只有个粗糙的轮廓,他能说话吗?正当点灯人暗自心想的时候,小木偶用清脆的声音说:“你好,请问你有心吗?”
“心?当然啊,我当然有心啊。”点灯人回答。
“真的吗,你真的有心吗?那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儿找到的心吗?”小木偶激动地问。
“这个嘛……我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有心。”点灯人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
“唉,你可真幸运。”听到点灯人的回答,小木偶失望地垂下了小脑袋,“工匠爷爷说,拥有了心,我才能成为真正的木偶。”
“那工匠爷爷有没有告诉你,到哪儿才能找到心呢?”点灯人问。
小木偶突然呜呜哭了起来,如果它明亮的眼睛完工了,此刻一定流下了泪水。
“工匠爷爷走了,留下了满屋子的木偶。他的儿子把他的工匠铺改成了肉铺,把所有的木偶都卖给了戏院。我是爷爷最后一只木偶,可是还没有完工,爷爷的儿子就把我扔到了垃圾箱里,呜呜呜呜……”小木偶伤心极了,它多想成为一只真正的木偶啊。
“小木偶,别难过,我来帮你找心。”点灯人轻轻抱住了木偶小小的身子。
“真的吗,太好啦太好啦。”小木偶一下子停止了哭泣。
“可是,我得先知道,你的心是怎么样的呢?”
“我的心……我的心,”小木偶歪着脑袋思考了起来,它低头看了看自己小小的胸脯,“我的心肯定是小小的,这样它才能装进我小小的身子里面。”
小小的心,有了。点灯人急急忙忙跑回屋子,拿出来一个乒乓作响的小盒子。
“你看。”点灯人打开小盒子,里面装满了漂亮的玻璃珠子。
“呀,这些心可真漂亮呀。”小木偶拿起一颗玻璃珠子仔细地看着。
“可是这些心好冷呀。”小木偶说,“工匠爷爷的手可暖和了,他的心肯定也是很温暖的,我的心也肯定是暖暖的呀。”
小小的,暖暖的。点灯人又跑进了屋子,不一会儿,他就拿来了一只小小的热水袋,里面灌满了暖暖的热水。
“哇,真的好暖和。”小木偶把热水袋紧紧地贴在脸上,好像感觉到工匠爷爷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可是,这颗心黑乎乎的。”小木偶端详着热水袋,“工匠爷爷的眼镜亮闪闪的,他的心肯定也是闪闪发光的,我的心肯定是会发光的呀。”
小小的、暖暖的、亮亮的……这可把点灯人难住了,小木偶的心到底是怎么样的呢?点灯人坐在地上,挠着头左思右想。我们的小木偶乖乖地坐在一边,它相信点灯人准能想出好法子。
小小的、暖暖的、亮亮的……小小的、暖暖的、亮亮的……小小……哎,对啦,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个笨脑瓜哟。点灯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小木偶,你看,这是不是你的心啊?”点灯人指着路灯上的灯泡,问。
“小小的、暖暖的、亮亮的。是的是的,这就是我的心啊,原来我的心在这里啊。”小木偶高兴地又蹦又跳。
“别急别急,我帮你把心拿来。”点灯人再一次急急忙忙跑回屋子,回来时,手里拎着一盏又小又轻巧的手提灯。这可不是普通的手提灯,而是施了不灭咒语的手提灯,它永远都不会熄灭。
点灯人把手提灯挂在了小木偶的脖子上,小木偶像被授予金牌一样,郑重其事地挺着胸脯。
“好啦,你现在有心了,就是一个真正的小木偶啦。”
“太好啦,太好啦,谢谢你!”小木偶感激地抱住点灯人的腿,差点把我们的点灯人给绊倒了。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小木偶带着它的心,摇摇晃晃地走远了。
点灯人的日子就这样年复一年地过去了。
啪,早上好。
啪,晚上好。
他从来没有想过退休这样的,因为他就想一直这样,做一个小小的点灯人,他没有考虑过,如果不做点灯人,还能去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一个和其他的日子没什么两样的夜晚,点灯人和往常一样坐在路灯旁,守着路灯。他抬头看着夜空,今天的夜空可真干净啊,每一颗星星都清清楚楚,月亮分外明亮。他正看得出神时,一辆小车喘着粗气,吭哧吭哧地开到他跟前,停了下来。
真稀奇啊,点灯人还从来没有在三更半夜看到过小车经过这个冷清的路口呢。
车门打开,走下来三个穿着大衣的年轻男子。他们看上去都很疲惫,眼睛底下都有了浓浓的黑眼圈。
“晚……啊……晚上好。”一个年轻人刚开口打招呼,却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啊,终于到最后一个了。”另一个年轻人低头查阅一本笔记本,突然如释重负地说。
“是吗,啊,谢天谢地,我终于可以睡觉了。”第三个年轻人感叹道。
点灯人一头雾水,迷惑地看着三位年轻人。
“哎呀,赶紧办正事儿啊。”第一个说话的年轻人连忙走到点灯人身边,“你好,我们是市政厅的办事员。”
“你好。”点灯人礼貌地回应,还是很迷惑。
“我们市的灯光管理系统更新啦,一个星期以后,所有的路灯都可以实现统一开关了。”
“感谢您这些年来的辛勤工作,一星期以后您就可以好好休息,再也用不着上晚班啦。”第二个年轻人有点懊恼地将“晚班”两个字说得重重的。
“不过您可千万别担心,市政厅不会让您失业的,到时候如果您想工作呢,也会给您安排工作,如果您想退休……我看您年纪也挺大了,也想回去抱抱孙子了吧,市政厅也会给您退休工资的。哎呀总之,您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啦。”第三个年轻人兴高采烈地说。
“哦……哦……”点灯人喏喏地答应着,不知道说什么。
“那再见啦,老先生,晚安。”年轻人向他挥了挥手手,上了车。
小车又开始喘起了粗气,吭哧吭哧地走了。
“这么说……我就不再是点灯人啦?”
点灯人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明白如果路灯能统一开关,那真是很方便的好事。虽然,他心里有好多好多希望能让自己来当点灯人的理由。
我每天都把路灯擦得干干净净。他心想。他们要多久才来统一擦一下路灯呀。
如果一盏路灯坏了,他们要多久才能发现,又要多久才来修呢?
还有啊,那些深夜里路过的行人,小动物,没有了点灯人,他们该找谁说话儿呢?
点灯人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太阳升起来了。
啪,该下班了。
在点灯人的世界里,时间就像一条安静的河,慢慢、慢慢地流淌着。可是,这最后的一个星期却过得这么快,仿佛天上的星星只眨了眨眼,时间就溜走了。
这是最后一个点灯人点灯的晚上,太阳升起后,他就要离开了。可是,对于明天之后,点灯人没有任何的想象与规划,对于他来说,这一点儿也不重要。
现在,他只想坐在路灯旁,一直这么坐着、坐着、坐着……
“点灯人,点灯人……”他听见一个熟悉的细细小小的声音。
“点灯人,点灯人……”他又听见一个熟悉的清脆的声音。
原来是小花猫和小木偶回来了。它们俩一块儿回来看点灯人,点灯人真是高兴极了。
“点灯人,点灯人,我找到真正的好伙伴啦,就是小木偶!”小花猫说,“谢谢你的影子小猫,可是在外面的世界遇到黑暗的地方,我就找不到影子小猫了。可是在黑暗的地方,我更需要一个好伙伴。不过,我遇到了亲爱的小木偶,它愿意当我的好伙伴,我们一直在一块儿,我真是太高兴了。”
“是啊是啊,我碰到了小花猫,我现在是它最好最好的小伙伴。”小木偶说,“点灯人,点灯人,我找到真正的心了,它在小花猫那里。谢谢你给我的心,不过,离开了你以后,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的心跌碎了。我伤心极了,但是在我正伤心的时候,我居然碰到了小花猫,它有一颗真正的心,而且它愿意一直和我在一块儿。虽然心不在我的胸膛里,但我的身边也一直有一颗心啦,而且是永远不会跌碎的心。”
“点灯人,我们都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也许我们还碰不到一块儿呢!”
“小花猫,小木偶,我真为你们感到高兴。那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儿啊?”点灯人问。
“我们要一起去冒险!”小木偶挺起了胸膛说。
“对,我们要去没有去过的地方冒险!”小花猫细细小小的声音似乎也充满了勇气。
“不过……不过……”小花猫又怯生生地说。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尽管和我说吧。”点灯人挥了挥手大手,说道。
“不过我们有一点点害怕。”小木偶接过小花猫的话。
“嗯,因为……因为我们两个实在太小了,而……而且外面太黑了。”
“然后,我们就想到了你,因为我们都觉得,你是永远有办法的点灯人。”小花猫和小木偶小小的脸蛋儿同时仰望着点灯人。
这么多年来,点灯人还是第一次听到人家这么夸自己呢,他不禁感到又骄傲又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可是永远有办法的点灯人啊,点灯人心想。
他抬头看了看自己心爱的路灯,“今天晚上,可是我最后一次点灯啊!”他又看了看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他有了主意……
点灯人搬来梯子,爬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灯罩。小花猫和小木偶在底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然后,点灯人轻轻地、充满爱意地抚摸着灯泡,像抚摸着一个熟睡的婴儿。接着,令小花猫和小木偶惊奇的是,灯泡里的光居然慢慢、慢慢地漂浮了起来,像被唤醒了一般。它像一只萤火虫,不,像一只小精灵,飞出了灯罩,在夜空中欢快地舞蹈了一会儿,突然“咻”地飞到了小花猫和小木偶的面前,好奇地看着他们。
“小花猫,小木偶,这是光。”点灯人说。
光一看到点灯人,就绕着他兴奋地飞了几圈,亲昵地蹭着他的脸庞。点灯人人慈爱地看着它飞了一会儿,说:“光,从今天起,你就要和小花猫、小木偶一块儿去冒险啦,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和他们在一起,帮他们赶走所有黑暗。”
“可是,点灯人,这样你就没有光了啊,那你该怎么点灯呢?”小木偶看着空荡荡的灯罩说。
“没有关系的。”点灯人笑着说,他蹲了下来,看着两个小家伙的脸蛋,“偷偷告诉你们,我也是会发光的哦。”说着,他拍了拍胸口。
“点灯人,谢谢你。”
“点灯人,谢谢你。”
小花猫和小木偶紧紧地抱住了点灯人。
就这样,光在前面飞舞着,小花猫和小木偶踏上了旅途,它们恋恋不舍地回头望着点灯人,他依旧在那路口,微笑着向他们挥手。虽然身边没有了灯,可他的样子却还是那么清清楚楚的。
“你看,他真的会发光哎。”小花猫说。
“嗯,因为他是永远有办法的点灯人。”小木偶回答。
它们转过身,高兴地上路了。
作者简介
January
活着就是做梦的笨小孩,喜欢看童话、听童话、造童话,也喜欢画插画。
声音团
李蕾:上海电视台主持人。职业:说话,写字。身体来历不明,你问我是不是外星人?我们的纪律是:不能告诉你。
老腻:小名老腻,大名张钧。正经职业是听老人讲故事,美其名曰口述历史。不正经职业是自己写字或从别人写的字里找毛病,有人管这叫作者,管那叫编辑。业余时间也念别人写的字,讲别人写的故事,比如读诗歌,比如混童话。
阿朵:有点迷糊的工科女,愿以一颗童心对待这世界,传递温暖和爱。
小布丁:摩羯座的小猴子,现在深圳读小学。
浣小饭:浣一平,本职电视媒体,从业八年,暂无所获。热爱表演,但缺乏系统训练,空有一颗热忱的心。
周桔桔:花式躺枪处女男,某电视台小职员,名不见经不转。一尘不染老郎君,诚实可靠伪少年。
陈老湿:不上相的陈老师。陈家沟影帝、白山三杰、无宅基地农村青年、《一站到底》战神、《王牌谍中谍》谍王。
原创题图
Susanice
儿童团
无语僧 赵泰 禅疯子 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