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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现在的出租车行业真不好干。那天晚上没什么活儿,我和同是夜班的李宗平抽着烟闲聊,他也一样对这一行当前的艰难一肚子抱怨,说什么现在又是快车又是专车的,把活都抢完了。我们聊了没几句,李宗平那边就来活了。他掐灭了手里的烟,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我抽完手里的烟回到车里,打开收音机听了一会儿老郭的相声,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一个客人上了车,上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是要去牛头镇。牛头镇在城郊区,跑这一趟虽然有个三五十块,可那里比较偏,只有几个工厂,返程的时候很难拉到人。一路上我试着和那个男人搭话。可他并没有想聊天的意思,我也就没再接着搭话。不知道为什么,那男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阴郁气息,让我有些压抑。他在牛头镇的一家工厂附近下了车,工厂并没有亮灯,应该是下班了。男人对那里好像很熟,径直向工厂走了过去。大概是在那上班的工人,我看那里也不像能等到乘客的样子,就打算空车回到市里。可就在这时候开始肚子疼,应该是在路边的大排档吃了不卫生的东西,那附近也没个厕所,我只能跑到野地里去解决一通。排泄之后肚子轻松了许多。我正要起身提裤子,隐约听见一个女孩喊救命的声音,我麻利地系好裤子,四下张望,竖起耳朵仔细听。除了一些轻微的虫鸣,就没再听到别的声音。我觉得是我听错了,就转身回到了车上,一脚油门开回了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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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现在的出租车行业真不好干。那天晚上没什么活儿,我和同是夜班的李宗平抽着烟闲聊,他也一样对这一行当前的艰难一肚子抱怨,说什么现在又是快车又是专车的,把活都抢完了。我们聊了没几句,李宗平那边就来活了。他掐灭了手里的烟,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我抽完手里的烟回到车里,打开收音机听了一会儿老郭的相声,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一个客人上了车,上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是要去牛头镇。牛头镇在城郊区,跑这一趟虽然有个三五十块,可那里比较偏,只有几个工厂,返程的时候很难拉到人。一路上我试着和那个男人搭话。可他并没有想聊天的意思,我也就没再接着搭话。不知道为什么,那男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阴郁气息,让我有些压抑。他在牛头镇的一家工厂附近下了车,工厂并没有亮灯,应该是下班了。男人对那里好像很熟,径直向工厂走了过去。大概是在那上班的工人,我看那里也不像能等到乘客的样子,就打算空车回到市里。可就在这时候开始肚子疼,应该是在路边的大排档吃了不卫生的东西,那附近也没个厕所,我只能跑到野地里去解决一通。排泄之后肚子轻松了许多。我正要起身提裤子,隐约听见一个女孩喊救命的声音,我麻利地系好裤子,四下张望,竖起耳朵仔细听。除了一些轻微的虫鸣,就没再听到别的声音。我觉得是我听错了,就转身回到了车上,一脚油门开回了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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