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裡還有個我很喜歡的比喻：那些電影裡的超級英雄，他們白天都有正職工作，蜘蛛人是記者、浩克是科學家、神力女超人是藝術鑑定師，工作是他們生活的養分，等到他們下班後才轉換身分當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