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在走路、坐公交、挤地铁、蹲马桶、洗澡、洗碗、打扫房间、开车、助眠、打发时间等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听[一时兴起 ON A WHIM]。
我们是一档无话题限制的唠嗑电台节目,如果你对电台的期待是娱乐中带有一丝丝内容,也能接受我们用轻松有趣的方式讲沉重的话题,对话题尺度较大,对专注精神世界的神经质女人没有“洁癖”的话,把我们也纳入你打发无聊、应付孤单时的一种新的选择吧。
这一期,我们主要聊了聊彼此离开广州的原因,以及离开后的心路历程。
对我们来说,18-19年无疑是动荡的,生活中的变故不断在我们精神世界掀起波澜。
15年的时候,我觉得听广播是老年人才会干的事。
记忆中的广播,是手掌大小的收音机,拉出竹节式的收缩天线,就能听见主持人严肃刻板的声音。
或者是出租车上夹着杂音的男人和女人的对话声。
点歌台播放的老歌,像留声机一样复古。
决定做这档电台并没有作过多预设,在一个健完身的早晨,顶着刺眼的阳光走回家时的突发奇想。
那天晚上我联系了Ruby,我说:想做一档电台。
她说:好,听着挺好玩。
谈到做这件事的原因,我觉得有必要先跟大家聊一聊我们的背景。
跟Ruby认识是17年年底在广州一个三天的Vintage市集,当时50多个摊主,一共只有5个选了地摊。其中两个就是我们,还有一个做海娜纹身的男生。
有些人以十分偶然的形式出现的那天,你或许从没想过ta会在你的生命里留下烙印。
我们的话痨模式从市集的第二天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们从星巴克聊到奶茶店;越南菜馆聊到成都串串;珠影广场聊到凌晨2点半的沙面;世界杯的四分之一赛聊到决赛;从广州聊到普吉岛的沙滩;东北聊到美国。
18年6月,Ruby离开呆了12年的广州,回了老家吉林。
19年5月,我和E搬到了美国。
我离开中国的前一天,她说:我们认识得有点晚了。
那时候,我们都因为自己的原因过得很丧。
我买了一本《美食、祈祷、恋爱》的原著小说寄给她,以此告别。
后来,我们失联好几个月,彼此在漩涡般的生活里不断撞墙,找不到出口。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播通了她的电话
一年后的这通跨国跨时差的通话,变成我们之间的一种新的平衡。
我们决定打破距离的限制,继续闲言碎语地谈天说地,直到变成沙漠嗓子。
录完第一期《洛杉矶遇上东北后》我花了20几个小时做后期剪辑,完成成品的那一刹那,我们都觉得彼此特别牛x。
我们给这档节目取名[一时兴起 ON A WHIM],其实是我们状态的一种呈现,也是这件事情促成的原因。
后来,我想给第一期写一篇推文,我问她有没有什么建议。她说,让我跟你们讲讲为什么要做这个电台。
用一句话解释:我们自恋地认为我们的聊天内容有一定的深度,希望通过这个方式分享给更多人,娱乐的同时也满足我们输出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