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
郑淳:自由艺术家,《害羞的版》作者
朱腩:进修中,项目发起人
Wang Jie:艺术从业者,人民教师
09:35
第一个故事
「原始文本:王颖」
有一个人,他的拇指可以掰的特别弯,也可以把皮拉的特别长,他总是喜欢和别人展示自己这一个特殊技能,在别人的惊叹声中,他觉得好满足。
但是其实有时候,也常常收到一些嫌弃的声音,常常有人觉得这个技能过于恶心并且表示嫌弃,但是他还是乐此不疲,因为吓到别人也让他感到无比快活。渐渐地,皮肤好像得到了有效的练习一般可以越拉越长,就像发酵的面皮或者说是有弹力的皮筋一样。
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他好像逐渐消失在朋友圈子中,大家谈起总是说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改编文本:郑淳」
有一个人,他的拇指可以掰的特别弯,也可以把皮拉得特别长,他总是喜欢和别人展示自己这一个特殊技能,在别人的惊叹声中,他觉得好满足。
在很偶然的一天,他在网上看到他另一个好朋友,化着女妆,穿着女装的照片,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他受挫了。但同时又有股莫名的兴奋感激励着他,他决定隐姓埋名,不再拉皮,不再掰手指,而选择走上伪娘的不归路…
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他好像逐渐消失在朋友圈子中,大家谈起总是说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艺术书创作:Wang Jie」
22:10
第二个故事
「原始文本:春娇」
闹钟响了,看了一眼电量,用掉了9%剩余30%,手机自动锁屏之后我把它丢进马桶按下冲水,下一层的人还在焦急的等着。
这栋楼里的每个人都期盼明天自己能在一个更高的楼层醒来,能够拿到电量更多的手机,来刷剧、刷各种社交app、打游戏等等。
往往低楼层的人等到的都是一个零电量且破碎的不像样子的手机。
几个骑车上学的孩童的嬉笑声从窗飘过,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阴霾的天,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改编文本:朱腩」
闹钟响了,看了一眼电量,用掉了9%剩余30%,手机自动锁屏之后我把它丢进马桶按下冲水,下一层的人还在焦急地等着。
我松了口气,没有超时,电池用量也没有超。
手机被水流带去地下一层,它会随机落在公共厕所的任一隔间里,所有住户只能靠暴力或运气争夺。我是个幸运儿,手机被我捡到时剩余电量已经不足30%,系统自动判定由我替代上一层住户。
我终于离开了阴湿的地下集中营。
闹钟响了,几个骑车上学的孩童的嬉笑声从窗飘过,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阴霾的天,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艺术书创作:王颖」
31:37
第三个故事
「原始文本:朱腩」
我走过一片旱地 淌过一条樱河,最终看见那片旷野,无数低矮的石塔,我要去那里,我要在那里长眠。
蝇鼠分吃我的腐肉,秃鹫啃食我的骸骨。
我融进那片生育我的土地,滋养了农田和山野,土壤肥沃,万物生长。
我在庄稼地里,我在女儿河里,我在旷野的石塔里,和数以千万计的我在一起。
看着人群在远处燃起篝火,他们供奉着一尊尊破败的神明,狂欢着祈祷着期待下一次的丰收,无人看见神明的悲戚和漫山遍野的我。
「改编文本:王颖」
我走过一片旱地 淌过一条樱河,最终看见那片旷野,无数低矮的石塔,我要去那里,我要在那里长眠。
我看不清自己的面容,也看不清其他生灵脸上是如何悲哀的神情。
我看着逐渐贫瘠的土地,干涸的溪水,阴沉的天空,有谁在我的耳边沉重地呼吸着,哀嚎着,失去声音。随着夜幕的降临,周围陷入了无限的寂静。
人群在远处燃起篝火,他们供奉着一尊尊破败的神明,狂欢着祈祷着期待下一次的丰收,无人看见神明的悲戚和漫山遍野的我。
「艺术书创作:郑淳」
48:30
第四个故事
起床「原始文本:郑淳」
9点34分,“Pong”地一下被惊醒,但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躺在床上,顺着梦,尽往回想,记得梦中手里是握着一支笔的…想到这里好像记起来今天要写什么东西来着。写完之后还要干嘛?好,顺便把今天的行程理一理。过了十分钟,睡意袭来,估计今天还是无法在早上起床了。
起床「改编文本:Wang Jie」
9点34分,“Pong”地一下被惊醒,但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躺在床上,顺着梦,尽往回想,记得梦中手里是握着一支笔的…
在那认真的描绘想要完成一张精致的画作,出来的却是七扭八歪,丑陋至极。愤恨的扔掉笔,笔落地的瞬间...哦,那吵醒我的大概就是笔落地的声音吧。
9点35分,闹钟响了起来,按照老习惯关掉。心情还是陷落在那副令人皱眉的画里。
过了十分钟,睡意袭来,估计今天还是无法在早上起床了。
「艺术书创作:春娇」
60:00
第五个故事
「原始文本:Wang Jie」
每年总有几个月在焦虑自己的未来,每个月总有几天焦虑得不想起床睁眼面对现实,每天总有几分钟那种焦虑终于达到了极致。
庆幸的是,在这焦虑的谷底,‘希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让人感到充满动力。
然而这‘希望’是个诱惑者,用甜言蜜语呼唤我的名字,骗取我心中所有的秘密,期待与幻想。它终将离我远去,顺便带走一些自信和光芒。
「改编文本:春娇」
每年总有几个月在焦虑自己的未来,每个月总有几天焦虑得不想起床睁眼面对现实,每天总有几分钟那种焦虑终于达到了极致。
无奈中我把它从时间的序列里挑拣出来,慢慢的码在墙上巨大的表格里。
12个大格子,每个大格子中又有30个中格子,中格子又被分成了更多的小格子。
逐渐平静下来细数着哪一列又将被填满,也意味着告别又要来临。
在焦虑和平静的交替中,它终将离我远去,顺便带走一些自信和光芒。
「艺术书创作:朱腩」
(不完全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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