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re 发现的一代——中国20世纪艺术留学天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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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一瓢Art
The podcast currently has 12 episodes available.
我最喜欢的潘玉良的一幅作品叫做《采花女》,是1953年她在巴黎创作的。一位身穿白色旗袍的女子,盘起头发,在花丛中跳着舞,手里拿着一束白色鲜花。
旗袍包裹着她的身体,形成一个大大的s形。脚上穿一双西式罗马系带凉鞋。中式旗袍,穿起来固然端庄,但终究会觉得拘束,只能小步慢走,袅袅婷婷,可一双舒适的鞋子,却让她有了更多的自由度。中式旗袍搭配西式凉鞋,尽管有着身体不得已的限制,她仍然可以在花丛间翩翩起舞。
1977年,潘玉良在巴黎去世,享年八十二岁。临终前,她交代友人说希望自己能穿着旗袍下葬,并将剩下的所有作品运回国内,目前,潘玉良大部分画作收藏于安徽省博物馆。不知道,她为自己选择的最后一件旗袍的颜色,是不是白色。她用别人的姓氏,活了自己精彩的一生。她留下来的作品,都是艺术史上重要的财富。
50年代之后,赵无极的绘画带着明显中国风的元素,以抽象表现主义的风格迅速融入了当时最流行的艺术潮流。当他在海外有了地位和声誉之后,又带着国际化的姿态回归亚洲市场,并且在创作后期,又重新找回了中国绘画的精髓。从商业上说,赵无极毫无疑问是那个年代的艺术家当中,最为成功的一位。可是,在感情的世界里,他经历了太多痛苦和波折,这些痛苦和受伤的情绪,被他一一画在了画布上。
说起吴冠中的画,大家最深的印象,或许是他用黑白的油彩,画出了清新淡雅的江南水乡。
从年轻时沉迷于马蒂斯野兽派明亮鲜艳的色彩,到后来甘愿退回到黑白灰交错的极简世界,这期间,吴冠中经历了一段漫长的历程。
在这个艺术留学天团中,常书鸿是我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也是我最为敬佩的一个。他的经历告诉我们,都市的繁华,生活的安逸,在真正的热爱面前都可以舍弃。无论在多么偏远、荒芜、艰苦的地方,心中的热爱都足以照亮生命。
从16岁和别人一起在上海开办美术学校开始,刘海粟就一直是个话题人物,包括他和徐悲鸿多年的恩怨,还有因为使用裸体模特在社会上引发的种种争议。他本人有点像一个漩涡中心,当事人曾经或许都剑拔弩张过,但当我们隔着这么长的岁月看过去,一切也不过是云淡风轻的趣事罢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喜欢林风眠这个名字,风吹过森林,安静的睡着了。这是一个有着美好意境的名字。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林风眠原名叫林凤鸣,20岁那年,他在巴黎时,和好几个同学一起,把各自在他们看来俗气的名字换掉,将“凤鸣”二字,改为了“风眠”。
我最喜欢的林风眠的作品是归雁系列,有芦荡飞雁,有荷塘过雁,那些飞过芦苇荡,飞过荷花池的雁群排成一行,几乎每一幅画面中,它们都是在逆风飞行。年幼的那张彩票似乎用掉了林风眠所有的运气,他后来的人生,也是一场逆风而行的辛苦旅程。
张大千把这位四川老乡称作“东方马蒂斯”,因为他们对色彩和线条的运用有些许共同点,还有人把他叫做“中国的莫迪里阿尼”,因为二者在人物绘画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这些称呼,远远无法定义常玉。常玉曾经在纽约的室友,后来成为知名摄影师的瑞士人弗兰克说,在常玉身上,他能感受到一种特殊而独有的智慧,并学到了以一种宏观的态度来了解世事。台湾苏富比的前董事衣淑凡女士,是上世纪80年代将无人知晓的常玉推向亚洲收藏市场的第一人,她评价常玉的风格是文人西化,用西方的油彩技法创造出了中国文人画的精神表达。
回看常玉的一生。他曾经是典型的阔少爷,爱巴黎的风花雪月,浪漫自由。结果却落得千金散尽,生活举步维艰。
张大千把这位四川老乡称作“东方马蒂斯”。常玉曾经在纽约的室友,后来成为知名摄影师的瑞士人弗兰克说,在常玉身上,他能感受到一种特殊而独有的智慧,并学到了以一种宏观的态度来了解世事。台湾苏富比的前董事衣淑凡女士,是上世纪80年代将无人知晓的常玉推向亚洲收藏市场的第一人,她评价常玉的风格是文人西化,用西方的油彩技法创造出了中国文人画的精神表达。
1966年,常玉在自己的公寓里去世,他的墓碑位于巴黎北郊,上面醒目的刻着他的中文名字。一个来自中国的画家,在异国他乡生活了四十年之后,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今天,我们来说说这个天团里古典主义的代表人物,徐悲鸿。徐悲鸿本名徐寿康。寿康,一个听起来非常吉祥如意的名字,却被他在成年之后改为“悲鸿”两个字,意为悲伤的鸿雁。做一只鸿雁,终究是要远走高飞的,但在徐悲鸿那颗向往远方的内心深处,仍然有着悲伤的底色,这个悲伤究竟是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在传统观念里,学艺术的孩子家境都相对优越,但徐悲鸿不是。他出身贫穷,母亲去世的早,为了讨生活,他从小和父亲远走他乡,吃了不少苦。但父亲徐达章喜欢画画,徐悲鸿也算自幼耳濡目染。多年之后,心中怀揣的鸿雁之志最终让他走出家乡宜兴那个小镇,来到上海。
李叔同向我们展现了一位学霸的基本素质。8岁时读四书五经,过目不忘,13岁临摹历朝名家碑帖,被称为“神童”。连枯燥的八股文也能被他写的文采斐然。东京美术学校现在已改名为东京艺术大学,那里仍保存着李叔同的毕业成绩单,上面明确记录着他是当年西洋画专业四名毕业生中成绩最好的一位。
学成回国后,李叔同在浙江第一师范学校担任美术和音乐教师。据说,学校按照他的要求建造了图画教室,屋里挂着落地窗帘,摆放着几十个从日本买来的的石膏模型。李叔同是中国第一位教学生对着石膏模型画素描的老师。他基本上是一个全能美术老师,从素描、油画、水彩、到写生和西洋美术史,全都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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