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语言的抚摸,接入电影感性,陪伴日常时光
Share 非常突然|触摸电影的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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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聊了一部叫《明天》(Demain,2015)的纪录片,作者之一,是昆汀《无耻混蛋》(Inglourious Basterds)里,用胶片火烧纳粹的犹太女孩苏珊娜的扮演者梅拉尼·罗兰(Mélanie Laurent)。拍摄和叙事的起点,是她为自己新出生的孩子计,踏上了寻找想象明天的生活方式的不同方案,从而在当下做出一些改变。而“明天”既是孩子的明天,也是我们的明天。
《明天》是白乌的选择,白乌是一家新闻媒体机构的编辑,从“垃圾分类”开始,她踏上了探索环境可持续发展相关议题的旅程。今年的“新冠”疫情,让她对《明天》有了新的目光,在这次聊天中,她和我分享了很多心得,以及接下来“出发”的方向。
“昌二”是小津的自我指涉,记忆的问题也许是小津研究中的一个被忽略的视角和议题,战争的幽灵钳制女性在战后的意识,让她无法想象未来,而女性的景框则是一个有关所有人的境况的缩影。我们还聊了小津电影中的女性运动轨迹所构成的日常空间和心理空间。
这次我们聊了《东京物语》剧作中的各种“反复出现的梗”,比如雨伞,也聊了小津对于构图的偏执及其营造的观看角度和距离。
《东京物语》是曹伟嘉选择重新阅读或者说反复阅读的第二部电影。这次我们从其他人如何看小津来开始,然后我们发现,接下来的聊天变成了一种侦探动作,我们试图在观看经验和阅读经验中寻找蛛丝马迹,解读小津留给吉田喜重的谶语“电影是剧情不是事件”的真正涵义。
我们这次聊的方向,主要关于杨德昌如何制造一种旁观的距离,然而在旁观他人的同时,实际上也站在一个可以检视自我的位置上。
我们继续聊了《一一》,围绕着大田这个人物、车这种交通工具、镜框中的各种“框”。
想做一个关于电影或者说从电影出发的播客很久了。两三年前,还在北京工作的时候,这个想法就时长跳出来,召唤我。大概那时,我已经直觉应该靠电影来自我救赎,这也许是电影巨大能量磁场的再次显现。2019年底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过去了,期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件,以至于不知从何“说”起。投“身”电影的想法却越来越强烈。当然也不是没有契机,一则是我在新单位开了一门关于电影细读的课程,有些“名正言顺”地想说,一则是与旧友重新交汇、且认识了一些感性相投的新朋友,我们有交谈的愿望,再则是总觉得过去一年中,与每个人、与我个人相关的事件,让我们离电影这个能量磁场有些远了,于是它反而更强烈地在召唤着。凡此种种也罢,让我们开始重新把看电影和聊电影,当做安置我们久已错位的身体和意识的小小方舟,出发吧。
我们选择的第一部电影是《一一》。其实这是曹伟嘉的选择,他是一个研究德勒兹的哲学博士,同时是一个杨德昌的“铁粉”,也是一个从事创作的人。他说“迷影”仍然是他的重要的动力。虽然我对作者崇拜久有质疑,且在这次聊天中不断试图“平衡”,但是对于《一一》,从作者出发、以作者为世界的中心,也许并不为过。在《一一》中,我们借由杨德昌来观看台北、台湾甚至东亚的现代社会纺锤。杨德昌就是《雾海上的旅人》,他背对我们,却让我们经由他、感受到与整个世界的相对,只不过这个世界已经不是自然,而是被技术变形和控制的系统。但那些被剥除的象征的价值,却仍然在人的无意识中存留和作用,包括对音乐、对信任的执念及其所带来的创伤,《一一》让我们看到,当我们想要捡起那些救赎的力量,有如西西弗斯。
这次我们主要聊的是《一一》剧作结构与音乐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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