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克斯「轻率」地把「爱情」这个词汇用在任何在伦理中它该在或者不该在的地方:为死者服丧的秘密情人的门口,神圣的教堂,福音花园的长椅,港口的妓院旅馆,寡妇的后院,一个十六岁少女的肚皮……
起初这种对「爱情」的肆意使用让我很不适,它使爱情开始通货膨胀,变得廉价。以往的阅读体验中,作者无论是歌颂爱情又或是表现得不屑一顾,无一不在证明着爱情的独特性。而这本以爱情为题目的著作中,随处可见的「爱情」让人无所适从。
更为奇怪的是,从那一行行平淡无比的笔调中,我感受到的却是马尔克斯无比认真而严肃,他既冷眼旁观,却又怀着巨大的热忱歌颂着这些形态各异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