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命还在继续,思考就不会停止
【现在就是沉思】是两位90后女孩(格玛和阿初)以聊天形式记录成长过程中一些想法和思考的栏目,我们每期会定一个主题,然后根据主题展开一些讨论,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思考和共鸣。
这期我们聊詹姆斯·卡斯的《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这本书, 生命本身就是一场游戏,如何在有限的生命里拥有无限的体验和感受,或许可以在这本书里找到答案。
部分书中原文摘抄:
人们往往想要保存的是公众形象 ,一种永远受到遮蔽的自我。
权力关乎已经发生的事情,力量关乎还未发生的事情。权力的数量有限,力量无法被衡量,因为它是一种开放而非封闭的行为。权力是人们在限制中所具有的自由,力量则是伴随限制的自由。
无限游戏参与者明白邪恶之不可避免,因此,他们并不试图消除他人的邪恶,因为这种做法正是邪恶本身的冲动。他们只是试图矛盾地认识到自己内心的邪恶,这种邪恶以试图消除别处邪恶的形式存在。
他们将社会理解为受政治约束的关系总和,而文化则是在非方向性的选择 下,人和人的相互作用。如果说,社会是人们认为必须要做之事的总和,那么文化则是“ 变化与自由的国度,亡井不一定普遍适用,权威在这里无从置喙”。
然而,越轨却是文化的本质。谁要是仅仅跟随剧本亦生亦趋,重复过去,那么就是文化上的赤贫者。
人并不是通过权力来获胜的,人是获胜之后才变得有权力。
除非在旁观者中产生创造力,否则艺术不成为艺术。 拥有艺术对象者,并不等于拥有艺术。
艺术家是不能被训练出来的。获得某些技能或技艺,并不能使人成为一名艺术家,虽然在艺术活动中,我们会使用各种技能或技艺。在时刻准备惊讶的那些人身上,都可以发现创造性。这样的人并 不能通过上学而成为一名艺术家 , 而是只能作为一名艺术家去上学。
规则是对一致同意的一种表达,并不是对一致同意的要求。
天才并不是填满思想的心灵,而是思想的思想者,是视域之地的中心。
我们所有的视线都有着不可逾越的界限,意识到这一点,我们便回归到自然的完美沉默中。
自然的不可言说性,正是语言的可能性所在。
如果说自然是不能言说者的王国,那么历史则是可以言说者的王国。实际上,只有自身历史化的言说,才是可能的。研究历史的人,像研究大自然的人 一样,经常相信自己能够找到对历史事件不偏不倚的观点。
隐喻是视界化的,它提醒着我们:有边界的是我们的视域,而非我们所看的对象。
无限的言说者并不将声音给予别人,而是接受别人的声音。 因此,无限的
言说者并没有“宏图大志” 将整个世界都变为观众,而是通过与他人交谈,将自己呈现为观众的一员。有限的言说 将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告诉给聆听着的他人,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神,作为这个世界之主,权威地在这个世界面前言说,却也因此 无法改变这个世界。这样的神,不可能创造一个世界,只能是世界的产物一—被崇拜的偶像。神不能创造一个世界,并在这个世界中成为权威式的存在 。 “ 将神表现为无时无刻 都具有命令力量的宗教似乎都是虚假的宗教。即便它们是一神教,也只是偶像崇拜而已。”
神只有通过聆听,才能创造一个世界。 若神是要向我们致群,就不会通过它们的言语来让我们沉默,而是通过它们的沉默,来让我们言说。
命运的出现并不是对我们自由的限制,而是对我们自由的一种展现,它见证了自由选择的后果。
伟大的故事有这样一个特征:听故事,记住故事,就等于成为故事的叙事者。
权威的言论是放大了的言论,也是使人沉默的言论。扩音喇叭式的言说是一种命令模式, 因此是被设计为尽快完全结束自身的一种言说。扩大的声音期待着听者的服从,以及言说本身的立即终止。与一台扩音喇叭对话,是不可能的。
意识形态是神话的放大。
这期播客中提到的书:
詹姆斯·卡斯的《有限与无限的游戏》
凯利·麦格尼格尔《自控力》
背景音乐:
喜马拉雅音乐
认识主播:
微信公众号:格玛的文字 初丹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