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吕布后,曹操携刘备返回许昌。
在曹操的举荐下,汉帝封刘备左将军,并承认了刘备汉室宗亲的身份。
一日,闲来无事,曹操为拉拢刘备,请他在府邸后院饮酒。
曹操的府邸,春日的庭院中,一座精致的小亭,亭中石桌上摆放着一盘青梅和一樽煮酒。周围花木扶疏,天边阴云密布,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曹操:“玄德兄,今日风云际会,正是品酒论英雄之际。”
刘备:“曹公相邀,备感荣幸。愿闻曹公高见。”
此时,天上的云朵幻化出一条飞龙,挂在空中。
曹操:“今日之会,非仅为饮酒作乐。我曹操虽已权倾朝野,但仍需警惕四周的野心家。刘备此人声名远播,若能为我所用,将是一大助力。然而,他的野心和忠诚,我还需细细观察。今日之论,便是一次试金石。我将借龙之变化,探其心志,看他是否真能与我共谋天下。”
刘备:“曹操此举,恐怕非比寻常。我方才得知衣带诏之事,心中忧虑重重。今日之会,我必须谨慎应对,不能让曹操窥破我心中所想。然而,这也是我了解曹操意图的良机。我当以谦逊之态,探其言辞,观其神色,寻得一线生机。”
曹操:“玄德兄,可知龙之变化?”
刘备:“未知其详,请曹公赐教。”
曹操:“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玄德久历四方,必知当世英雄。请试言之。”
刘备:“备肉眼安识英雄?”
曹操:“休得过谦。”
刘备:“曹操为何要问我天下英雄,难道他对我的匡扶天下之心已经有所察觉?我且虚以委蛇,小心应对,看他又如何说。”
刘备:“淮南袁术,兵粮足备,可为英雄?”
曹操:“冢中枯骨,吾早晚必擒之!”
刘备:“河北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今虎踞冀州之地,部下能事者极多,可为英雄?”
曹操:“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
刘备:“有一人名称八俊,威镇九州,刘景升可为英雄?”
曹操:“刘表虚名无实,非英雄也。”
刘备:“这左也不行,右也不行,曹操究竟何意?”
刘备:“如张绣、张鲁、韩遂等辈皆何如?”
曹操:“此等碌碌小人,何足挂齿!”
刘备:“舍此之外,备实不知。”
曹操:“刘备言辞闪烁,显然心中有鬼。衣带诏之事,我已略知一二。此人若能为我所用,尚可留之;若存异心,必当早除。我当继续观察,不急于一时。”
曹操:“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
刘备:(心中一惊,匙箸落地)”一震之威,乃至于此。”
曹操:“刘备的反应,似乎过于激烈。但我观其神色,不似作伪。或许,他真的只是被雷声所惊。我还需更多观察,才能确定他的真正意图。今日之论,我已表明我的胸怀和气度,看他如何回应。若他真心归顺,我自会重用;若他心存异志,我也自有应对之策。”
刘备:“曹操的目光如刀,似乎已洞穿我的心事。我必须保持镇定,不能让他看出破绽。今日之会,我虽不能直言其志,但也需表现出我的价值,让曹操不舍杀我。”
曹操:“玄德兄,今日之酒,愿能成为我们友谊之桥。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愿我们共谋天下,还天下人一个太平盛世。”
刘备:“曹公之言,备铭记于心。愿我们携手并进,为天下苍生,开创太平盛世。”
两人相视而笑,曹操转身离去,刘备目送曹操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雷声渐远,雨滴开始落下,刘备轻轻拾起地上的匙箸,心中的计划愈发清晰。
刘备:“曹操的话语,直指人心。今日之论,虽险象环生,但也让我看到了曹操的胸襟与气度。我必须利用这段时间,积累力量,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