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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Qs about 找乐电台Funny_Radio:How many episodes does 找乐电台Funny_Radio have?The podcast currently has 82 episodes available.
April 09, 2020防空洞里的乌托邦 | 情侣艺术家的一出恶作剧。电台录制中,主持人和一对艺术家情侣聊得热火朝天,正聊着他们合作的第一个项目——“兔子洞”。好玩好玩,主持人屁屁虾感觉终于找到了同爱讽刺的有缘人,不停的在节目里感叹,好玩好玩,社会骗局,勾人心窝子,好奇心作祟的高级动物,“骗人是挺好玩的。”枭笑顺着屁屁虾的话回答道。随着话题的深入,屁屁虾慢慢收起好似上学时做完恶作剧之后的沾沾自喜,因为他们已经从艺术作品表面的简单直接,挖掘进入了内核。行走在一条漆黑冗长的走廊里,走得久了,黑暗里的事物渐渐清晰起来。有些话虽然顺着你说了,是出于对你的善意。更多文字和视图内容请关注找乐电台:funnyradio。节目制作:屁屁虾。嘉宾:冷月&枭笑、陈二。...more1h 52minPlay
April 05, 2020酒吧里玩球的人|续“你不就是酒吧出来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复述完周围人的不屑言语,小众体育选手曹文迪突然在电台里严肃起来。身处在不受尊重的尴尬境地——热爱多年的运动,汗水凝结成的一身功夫,仿佛变成与外界正常沟通的一座水坝,闸门紧闭......更多幕后内容请关注找乐电台。...more1h 36minPlay
April 01, 2020酒吧里玩球的人。“桌式足球”到底有多少受众,没查过,反正不多。你看啊,我就拿北京举例,酒吧千千万,有“桌式足球”台的零零星星,基本看不到,偶尔露真容。场景越吵它越可能出现,为什么经常看它窝在夜店和Livehouse里,因为这两个地方不嫌它吵。玩过、见过它的人都知道,杆儿撞球台的频次根压路机似的,围着玩它的人根刚会说话的烤串师傅似的,哇哇乱叫。你知道最早把它带进北京的是一批什么人吗?金属乐手。你说吵不吵。如果把摇滚乐现场的沟通效率从低到高排个名,金属一定稳坐王位。假设在某个金属现场的两人对话,“你今天怎么来啦?”“来玩会儿桌式足球。”“你要给我买酒???”...more56minPlay
March 22, 2020成立三年,六次全国巡演,他们是如何做到让人百看不厌的。疫情明显见好,工作室楼下遛弯的老大爷好多把口罩都摘了,走道也不神神秘秘的溜边儿走了。大爷甩着手里的菜篮子,摇摇晃晃的重拾了自己。不知道大爷们在疫情期间在家都干嘛了,反正我是放肆的懒惰着。刚刚准备文章,打开丢莱卡乐队和主唱小涂的微博,人家可一点没闲着。小涂在疫情期间的事迹先不多说,等疫情结束之后再找他来聊聊。丢莱卡乐队年初赶在“人民的嘴被糊上”之前进行了成立三年来的第六次巡演,三年六次巡演,再强调一次。20天12座城市,马不停蹄。脑中突然浮现出服务行业晨练时疯狂打气的场景,“加油加油,齐努力!努力!努力!(停顿)努力!”也许这番形容很不贴切,但它反映了丢莱卡乐队在我心里的一个侧面,阳光下年轻的脸,口号埋在心里,大步向前,一步一个脚印。我低头看,不免为自己放肆的懒惰羞愧起来。这期电台的时长是100分钟,照我对节目时常的计划,是严重超时的一期。本想再拆分为中、下两期,简单复盘了节目内容,节奏紧凑,话题多元,交流通畅,算了,不拆了,这样听可能更过瘾。自发专辑,自办巡演,自办演出,自己做周边商品,自己宣传、自己策划等等事例,都是丢莱卡乐队和它的朋友们在诠释“D.I.Y精神”的证明。在此我想着重书写他们在巡演这一块的经验,希望能帮助或满足身为乐手和观众的你。18年一月,丢莱卡上台能演的歌有七首,翻唱若干。新乐队的初始状态差不多都是如此,大部分会选择稳抓稳打,先在自己的城市站稳脚跟,慢慢培养观众,训练技术。有朝一日等时机成熟,把歌弄得天衣无缝,技术炉火纯青,最重要的是专辑在手,再出发各省(巡演),震他们丫的!有些人这么想可能源于追求“安全感”的本能,害怕没人看,害怕看的人不买账,害怕赔钱,害怕耽误工作。有些人可能在追寻前辈的足迹里,没品到“士卒身先将领”的故事,本能的觉得不靠谱,干脆想也别想了。这两种“本能”有一个共同特质,脚步都停在了想象里。“谁说只有发专辑才能巡演!”还在哺乳期的丢莱卡出发了,把历来摇滚乐巡演的陈词滥调抛在脑后。当时他们才成立了八个月。网络上只有一首试听歌曲,还是排练的时候手机录的。“胆儿可真够大的。”我在节目里感叹。丢莱卡也不是一点不虚,出发前2000块钱的众筹以失败告终,该走还得走。“13天演了十场,一路游山玩水,住好的,吃好的,没剩过钱,”小涂在节目里回忆第一次巡演,他们不想步前人巡演的“苦哈哈”之路,他们觉得巡演就是出去玩去了。没想到第一次巡演的观众远超预期,不是因为运气好,是准备的好。小涂在打理摇滚乐事务上毋庸置疑是个好学生,不是考试前说“没复习,”考完试说“没考好。”的那种。他在电台里全招了。快把小本都拿出来。小涂的巡演课堂开讲了(屁屁虾夹杂个人色彩整理)。步骤一:定场地。提前四个月左右就要开始定,排期没了哭都来不及。前几次尽量把有名的摇滚乐城市和场地都走一遍,试试水,再巡演就有了参考价值。随着巡演次数曾多,对自己乐队的受众区块越来越门儿清,容错率屡创新低,以后巡演多选几个没去过的城市就不怕了。热门城市参考:上海、武汉、成都、西安、广州等(排名不分先后)步骤二:定嘉宾、交通、住宿。首先你要有个电子设备,提前两个月左右打开它,搞起来!即便自己的歌足以撑满一整场演出,也建议找当地的乐队一起搞起来。别让当地的场地找,自己找。最方便的渠道就是场地的演出信息推送,里面都有名字、介绍和试听,这些如果都没有,海报上肯定有。自己上网搜,找试听,一个一个听,找到合拍的,不用考虑风格对不对味,就是种感觉。没联系方式也要想尽各种办法联系到他们,Come on!一起耍,交朋友,众人拾柴火焰高,燥起来吧酒小姐。别光顾着燥起来,顺带手把最无聊的交通和住宿也给定了。步骤三:想一个主题。生活需要仪式感,巡演也一样。没发专辑,没新歌,没生孩子,没理由。没关系!想一个名字,随便想一个,不用和巡演有任何毛关系,世间万物怎么都能元到一起。什么?地沟里的馅饼?不用问我,只要你觉得好听,把丫弄海报上,保你越看越觉得牛逼。丢莱卡巡演主题回廊:“思念宇宙”“健忘的平原”“走神的卫星”“茫然摸象”等等。步骤四:宣传。最少提前一个月把海报弄出来。设计师是好朋友?还不要钱?太好了!再让他多设计点图,搞点周边玩玩。别老是短袖、胸牌、环保袋,发挥你的想象力,图在哪都能贴……想什么呢你。再说周边干嘛非得是乐队硬元素。队员们最爱带的丝巾行不行?花花衬衫行不行?列车员帽行不行?算了吧,再被当成城管开会(非法集会)给抓起来。做成纸的行不行?你以为是假假条吗?(这句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听完电台就明白了。)定好宣传排期,开始倒计时。功夫不负有心人,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下课!!!!!!原本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掷地有声的两个字,我很满意。但是为了要回应标题里的一句话,我只好如此包装。主持人陈二说:“我觉得丢莱卡是个怎么演都看不腻的乐队。”主持人屁屁虾想“我不信。”接着问“为什么怎么演都看不腻?”小涂说:“这我不好说,我只能说每次演出的心情都不一样。”陈二说:“丢莱卡是很奇怪的存在,我看外国乐队觉得看一回就够了,但看丢莱卡每次都能看到不一样的感觉。玄学吧玄学。”屁屁虾说:“怎么看都看不腻的乐队!怎么看都看不腻的乐队!”自己陷入无限遐想。丢莱卡为什么看不腻,你能在评论区告诉我吗?...more1h 50minPlay
February 29, 2020能言善道的摇滚帅书生,你奈人生何?封面拍摄:@大袋子。“丢莱卡”于我。丢莱卡乐队,在仅仅三年的时间,爆发性得被众人认识,在我的印象里,摇滚乐圈已经久未出现此番景象了。况且不是因为那些悉数平常得,我们对于“火”的认知。他们只发行过一张EP,和一张合作EP,均发行不久。打开音乐网站的试听页面,也没有被火燎过的痕迹。可是在他们的演出台下和主唱小涂文章的评论里,充满了众人拾柴的场面,甚至让我这个已“脱圈”多年的前业余摇滚人,也时不时得收到各种渠道传递来的火光。我的好奇心被点燃了。微博的粉丝数量是非常不具备“关注度”的参考价值的,比如找乐电台的微博粉丝将近两万,经常有互动的就那一小波。再看小涂的微博,差不多的关注数字,“互动”的场面甚至比好些百万大V都热烈。最近找乐电台经常邀请陈二来录节目,我们因为看待事物的“沉着”而结缘。有次聊天,我第一次从她的表情、举止上看到了别样的、非理智的“迷恋”。她源源不断的向我输送着对小涂的欣赏,罗列着他重重的“光荣事迹”,即便她把这自诩为客观审视,可眉目间的舞动骗不了人。还有一些在饭局上传递给我丢莱卡消息的朋友,激动得表露着不服,“他们丢莱卡怎么就火了,不就是因为主唱能喷、还有样儿吗。”听了一大段肺腑之言我反问到“你说这是不是出于嫉妒呢?”场面短暂的陷入沉默。嫉妒的愤怒往往来源于他人的“不劳而获”,自怜自己“努力过”的不可得。我也是丑了好多年才知道该怎么办:不但要知道才华与机遇相辅相成,也不能忘了“长得不好看”的才子不要和“好看”的才子拼命运。都是爹妈生的,好看的人也是被动者。文人相轻录制的当天,好看的才子小涂迟到了,在我们唯一的沟通渠道,微信和微博里蒸发的一干二净。临近相约的录制时间,他通过微信共同“好友”告知了我“他会前来”的消息。一个小时之后,标准造型的小涂走进“找乐避难所”,一顶大大的列车员帽,垂到脖颈的耳环,“摇铃”在手里擦擦的响。猛然间,还以为是他刚从舞台下来,进了乐队休息室呢。小涂一个劲的道歉,昨天演出好多外地的朋友来,断片断到姥姥家,手机也丢了,家也没回,衣服也没换。要不是电脑的微信还登着,可能就真来不了了。我们问他,还喝吗?“喝!透透。”陈二把啤酒递给他。我心想这和我看到的摇滚乐青年没两样啊,抽烟、喝大、丢手机,浪荡、不羁、臭牛逼。可能我那个朋友真说对了。哈哈你看,我还说别人呢,这不又犯给人“贴标签”的毛病了,“屁屁虾你除了不丢手机,哪个你没有?”(谁跟我说话呢?)。还是小涂在节目里总结的好,“文人相轻”,四个字把所有的事都总结了。魅力在录制过程中慢慢浮现。有好文笔的人不一定有好口才,但大都具备强于一般人的逻辑能力,小涂把两样全占了。找乐电台录了那么多节目,能瞬间把思路理清楚并表达清楚的嘉宾不多,小涂是其中的佼佼者。从我剪辑节目的时长明显可以体现这点,以往常常都需要花几个小时来“修整”节目错乱的线,这次的节目简单动动手指就弄完了,难得大舒一口“舒服”气。了解小涂的人都知道,他爱写字。信手拈来几千、几万字,滔滔不绝,天南地北一顿坎。拥趸们啧啧的咂么着,仿同吃了顿大餐。我在节目里叹服小涂的吸引力,以往摇滚乐台上台下“散德行”式的“引流”法则,被他颠覆成文学青年的相亲相爱。摇滚武林杀出个帅书生,看腻了血雨腥风的摇滚青年,是该换换口味了。夸也夸了,调侃也侃了。我所了解的,仅仅来自几个小时的电台节目和网络里的只言片语。鼓捣出一篇杂乱无章的文字,不免片面,还望大伙理解。提纲记了好多字,好多没有写,不能再说了,再说电台就白录了。内容太多,先放上集,关注找乐电台,下回再见。...more55minPlay
December 23, 2019相比SMZB,中国「凯尔特朋克」乐队我更爱他们。说起天津的摇滚乐队,相信大多数人和我曾经一样,“一无所知”。北京作为摇滚乐重镇,“摇滚北漂”们一代接着一代,走马灯飞速旋转。应接不暇的演出,Livehouse拆了又建,Rock山一片大好,百花争艳。现今北京到天津只需要半个小时车程,好多时候在北京从二环到三环的时间都要更久。可是我们的这个近邻,石头山上依旧是光秃秃的一片,从未借到一丝摇滚光彩。二十年前,1999年,天津郊区的平房里有一对兄弟,大的叫大宝哥,小的叫刘伟。哥哥早几年自学吉他,环境不好就通过扒“打口磁带”初识了摇滚乐。“他那会就是我偶像”弟弟刘伟无数次在酒桌上,和我们回忆他当时对大宝哥的崇拜。老崇拜也不是个事,哥哥怂恿弟弟去学打鼓,在100多块钱16节课的“少年宫”和十几个人上大课,刘伟的摇滚乐生涯也在蹩脚的节奏中开始了。那年刘伟16岁,同为83年出生的一个主唱已在北京声名鹊起,他叫大张伟,其乐队花儿在同年发行了专辑「幸福的旁边」。“我的鼓不是在补习班练出来的,我们那会天天排练,自然就练出来了。”刘伟的“鼓技”在自家的平房里飞速增长,村子里的邻居时不时的还来他们的“排练房”串串门,称他们是艺术家。“村民还不被吵疯了?”我在电台里问,“村子里的人都朴实。”刘伟答道。猴子也在那个村子里住,一天同学带他来“排练室”玩,他很快和同龄的刘伟成为朋友。最开始的时候猴子还不是贝斯手,“那时候没想过玩乐队,看他们排练我就特别开心,”“他那会就是我们一琴童,搬音箱、镲片,收拾线。”刘伟在电台里揶揄猴子。几个星期前,2019年的年末。大宝哥、刘伟、猴子的乐队「染色体」,在天津少有的“地下酒吧”大发,刚刚结束了一次演出——最近三个月的唯一一次。“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走一回全国巡演,哪怕是京津冀也行啊。”大宝哥腼腆又无奈的笑,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还在期待着属于他的“乐队的夏天”。2000年以后,当时还不叫“染色体”的“新鲜空气”乐队开始演出了。那时的演出被刘伟戏称为“堂会”,主办方东凑西凑出“一点不专业”的设备,散落在提前租好的“迪厅”里。对,迪厅,新时代的年轻人还知道迪厅是什么吗?让哥哥教教你们,就是21世纪的夜场,不对,夜场好像也是老词。下午开演,刚刚睡醒的摇滚之子们举起拳头,挥汗如雨一出门天还亮着。为什么是下午,因为迪厅晚上还要照常营业呢。一晃十几年,结婚、生子,孩子都快比爸爸高了。好爸爸大宝哥和猴子往返于一个补习班又一个兴趣班。一次我去天津,猴子的大闺女走在我们前头腿速惊人,几步一回头得和猴子说着我们听不懂的烦恼,掺杂着对“理解能力低下”的爸爸的埋怨。猴子只是笑着嘱咐“过马路小心点”,语气听起来也没比前面的小姑娘大几岁。猴子之前开过饭馆,赔了,陪的不特别,“请客情的”。现在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干着出租车生意,酒局是每晚的必修课,认真的喝掉每一杯酒,并没忘了隔天的“补习班”。刘伟还没有孩子,但马上要有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生命让他最近看起来有点荒神。他从没考虑过要孩子,这是他和嫂子的共识,即便家里再翻催促,他只是喝掉一大口酒笑一笑,翻个刘氏幽默包袱,哪像37岁,活脱儿一个二十啷当的大小伙子嘛。国企“保密单位”的工作已经干了十几年,朝九晚五,干着“高重复性”的工作,当年给师傅端茶递水的小学徒,现在也能悠哒悠哒得混日子了。他讨厌单位里的尔虞我诈,可他不知道除了这个还能干什么。大宝哥家的客厅如大多老百姓家一样简谱,再仔细看,墙上零星贴着一些偶像明星的海报。女儿在窗台上diy着手机壳,某个嘻哈明星的大头照整齐排列在上面。一晃神,躺在沙发上的大宝哥身前闪出个人影,腻歪爸爸的女儿,爸爸已习以为常。日车企的工作也干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同样也是高重复性的工作,刘伟当年去面试还被拒之门外。去年唯一的外派学(lv)习(you)的名额给了大宝哥,与世无争的他难得得到了一份关于“忠诚”的褒奖。但从没听他抱怨过,同事的聚会他依旧是常客。我问他歌词中的愤怒源自哪里呢?“大多源自新闻吧。”三个乐观的中年人,吞噬着苦闷,却总有笑眼(刘伟少一点),这可能是我乐此不彼的往复天津的原因。他们笑称自己排练和演出,都是为了喝酒。他们甚至在骨肉即将降临的前一刻还在推杯换盏以示庆祝。社会的道德约束,摇滚乐里的政治正确,在他们面前就像是啤酒沫,反正都要喝到肚子里,想那么多干嘛呢。你觉得自己比他们更自由吗?我看未必。 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们的那个夜晚。在猴子丈母娘家半个五人制足球场那么大的天台上,炎炎夏日,冰柜里的啤酒浸透身体,打碎在地上。沉睡的天津城无奈接纳着我们一轮又一轮的喧哗。泰迪犬疑惑得看着我们,遛弯回来的妻儿们调侃着深爱的醉鬼们。血脉喷张得互诉衷肠,没人关注到站在椅子上高唱他最爱的乐队Dropkick Murphys的大宝哥,“The boys are back,The boys are back......”笔直的他向后下坠,咣当一下,砸在地上。碎啤酒碴子扎进脚里,鲜血泄洪似的往外流,大宝哥嘴里还念叨着“没事没事,咱继续喝。”...more1h 13minPlay
November 24, 2019哈利波特,给成年人再造一颗童心 | H·P与密室(中集)找乐电台1.0时代最火的节目——哈利波特系列,回归啦!哈哈哈,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乐了。上一期哈利波特的节目是「哈利波特,一场大型狼人杀 | 哈利波特与密室(上)」,光是关联这条推送连接就翻了十页,17年6月28日播送,之后找乐电台停更了一年。当时“阿兹卡班的囚徒”其实都已经录完了。还好我弃暗投明,做回了我该做的事,全身投入找乐电台,及时挽救了这么好的节目。本期电台节目是“哈利波特与密室”的“中集”,嘉宾的脑洞之大,使原本计划的“上下”两集不得不扩容成“上中下”三集。比如,邓布利多为什么要聘请如此草包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洛哈特?“哈学博士”Johnny Yo 给出三点解释。第一,以书中的年份推断,当时英国面临金融危机,霍格沃兹势必受到牵连。选择一个不缺钱的“名人”,对学校的财政有帮助。第二,借一个不靠谱的老师来警醒学生,爱吹牛的人是什么下场。邓布利多可能觉得也未尝不可,再怎么说还有斯内普呢。第三,洛哈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在魔法名校教书,对他的仕途之路也有助推效果。要不阴三儿那么唱呢,“精神病和大sb去大学当教授。”哈利波特的作者人尽皆知,J·K·罗琳,八、九十年代出生的孩子对她更是亲切。我在节目里回忆了上学时哈利波特带给我们的轰动效应。2000年9月,正逢开学,哈利波特简体中文版连发三本,从此课余时间幻化成魔法海洋。第一时间拉着家长把书买回家,曾经那个想方设法偷懒的孩子居然安静的在台灯下捧读,忽略着迟到的困意。为的就是第二天能和小朋友们显摆显摆,“你知道蛇佬腔吗?”活脱儿一个骄傲的小将军。特长,看书奇快。哈利波特是只给小孩子写的书吗?Johnny Yo 又用他的脑洞做了解释。哈利波特的内容核心之一是种族争斗。家养小精灵代表奴隶,罗恩是凯尔特人,哈利是罗马人后裔,马尔福是日耳曼人。其中奥秘在这里点到为止,还有更多脑洞和展开话题,欢迎您来节目里另听其详吧。...more1h 20minPlay
November 17, 2019一支不爱演出的乐队,马上要巡演了。这次找乐电台邀请的主人公是赤褐色乐队。我试图在搜索引擎寻找他们的采访资料作为文字参考,除了一些凑合的新闻稿,没有一篇关于他们的采访文章。作为一个组建将近十年的乐队来说,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好友,想抱怨世界的不公。如果刻意作为局外人,估计会说这乐队可能是就是玩票,干坐着不拉粑粑。拉没拉粑粑在音乐网站搜一下他们的名字就能知道,不但拉了,还没少拉。从乐队成员集结完成的2014年记算,五年两张专辑,五支单曲,效率不算低。第三张专辑也即将完成,今年年底还有一轮巡演。乐队“完成合体”之初就创作过一首小热门歌曲「当时」,至今还不断的被新进歌迷津津乐道。我在电台录制的开始,向主唱签子保证“打死不放”「当时」,“我爱你。”签子很明白我的用意,情话在真朋友之间一点不矫情。他在我们私下的聚会里无数次表达着对自己过去的不屑,作品和自己。“我觉得我到正在制作的这张新专辑,才开始面对真实的自己。”签子在电台里说到。签子生于87年,今年32岁。32岁,多么光彩的年纪。在中国主流的价值观看来,这个年龄的人,事业已初见起色。稳坐小领导席位,拿着可口的工资,向朋友圈频繁发送“奋斗”的信号,首富们的名言名句燃烧着细胞。“先挣它一个亿”,中年人无不为其倾倒,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江山也没有如此多娇。喝多了街边拉泡尿照了照自己,我他吗为谁活、为谁忙呢?又为谁装呢?签子从不鸟这些“社会风俗”。周遭都在撞破脑袋证明自己的时候,他在想如何让自己和自己的作品变得更好。我曾经认为,他在没完没了的自我怀疑背面,会不会是因为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导致的。相熟之后我发现,他在和你表达自我怀疑的时候并不是因为别人轻视他了,误会他了,他其实只是想表达某些方面“我真的不好”,就像和牧师24小时忏悔,他想更加真实的面对自己。“你现在是什么生活状态?”我在电台里问签子。“做音乐,没收入,靠媳妇养。”签子回答。“你不怕闲言碎语吗?”我问。“我干不了别的,我只会做音乐。我不能骗你们。”我也是80年代生人。我们都是“晚熟”的一代,缺乏“心灵教育”的一代。经历过饥荒的父辈,吃饱喝足“过上好日子”是他们年轻时对未来最大的渴望。若干年后,经济起飞,从“一年吃一顿饺子”到“天天能吃饺子”再到“想吃什么吃什么”,他们的渴望得到满足,满足到足以支撑下半辈子。我们出生了,他们把美好的未来移植到我们的脑子。把书读好,找个好工作,把工作上好,找个好伴侣,把婚接好,别墨迹了,快把孩子生了。高考第一年,考电影学院落榜,我告诉我爸我想复读,继续考艺术。躺在沙发上的他瞬间坐起来“不可能,你必须今年就得给我上大学!”“我想当导演,我不想学别的专业!”“我不管什么专业不专业的,你就得给我上大学!”前段时间。我决定辞职自己干,在奶奶的房子里录电台,写文章,计划视频项目。我妈问我“孩子,录电台赚钱吗?”为什么我爸当年不能说“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为什么我妈不能问我“孩子,做你现在做的这些事,你开心吗?”我不怪你们,一直在努力理解你们曾经的痛苦。我也希望你们理解我们,我们很开心。赤褐色要巡演了,你们开心吗?文:屁屁虾图:签子、网络电台来宾:签子、小航、刘蒙斯...more1h 28min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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