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不傥, 不以觭见之也。以天下为沈浊,不可与庄语,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睨于万物,不谴是非, 以与世俗处。其书虽瑰玮而连犿无伤也。其辞虽参差而諔诡可观 。彼其充实,不可以已,上与造物者游,而下与外死生无终始者为友。其于本也,弘大而辟,深闳而肆;其于宗也,可谓稠适而上遂矣 。虽然,其应于化而解于物也,其理不竭,其来
... moreShare 庄子
Share to email
Share to Facebook
Share to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