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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雹】这里有声音,这里有鲜花,这里有鼓励,这里有梦想。 本专辑主要是亲朋好友声音的记录。我自从接触到喜马拉雅,比较痴迷,从而把这份感动带给了身边的所有人,有亲人,有朋友,有同学,有同事等等。 而且我也希望他们能够加入进来,于是用我的平台先录一下他们的声音,上传作品后他们都喜欢上了这个软件,有的经常听,有的自己建立新的... more
FAQs about 共读时光/全民阅读:How many episodes does 共读时光/全民阅读 have?The podcast currently has 809 episodes available.
July 18, 2021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十)大学四年里,写诗只是校园生活的一个插曲,我从来没想以“诗人”自居,也从没觉得写诗就是生活的全部。大三以后,410全体成员不约而同地把更多的精力转向了多学几门外语。怡和郁同时修了德语和日语,我和小蔡则是法、德并举;虹原本怕出国前没有太多时间应付考试只选修了法语,但看看一时半会儿出国梦难圆,又自修了德语。一时间410成了“多国部队”营地,410成员的生活也犹如北京当时流行的一句话“苦不苦,想想萨达姆;累不累,看看多国部队”。那个学期我和小蔡每周四下午要上两节德语、三节法语课,上到最后,常常不知所云。一次,我忽然想起一一个词“噢呀嘶咪哪萨伊”,问小蔡是德语还是法语,郁却道: “是日语,‘晚安’。” 真的,“就到这里,休息,休息一会儿吧!”我和小蔡之间还有一些沟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记得离开燕园前的最后一个7月的一天,我们俩一起去化学北楼(英语系系址)领了毕业证,然后一起去了湖边,在红庙门前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四年就这么过去了,我觉得湖上有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正向我心灵深处弥散,并永远地在那里占据着。记得大一圣诞之夜,我们跟外教去教堂礼拜回来,一路上兴奋得只想大叫,叫什么呢?最后大家一起喊各自的学号:“我们是8838——001, 002...... 007。”然后就大笑起来。8838007是我的学号,它一直因为后三位的独特令我的同窗们忍俊不禁,也令我终生难忘。学号是每个学子与母校联系的最直接的纽带。那天晚上我们情急之中大喊学号,颇与孩子害怕时本能地喊“妈”有几分相似。四年里,我们学了好几种语言,可那一刻,一切的言语都太缺乏表现力了。依旧默念着学号离开湖边,只感觉手里一红一绿的毕业证和学位证沉甸甸的,心里也同样沉甸甸的。...more4minPlay
July 18, 2021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九)有一段日子,我和小蔡也开始写诗。我一直认为自己之所以写诗,绝对是因为自己中文水平有限,字不成句就成了诗,我觉得诗与其说是为了交流,不如说是人生悟道与自我表白,不需要众所周知,也没必要广泛传阅。后来参加诗会主要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倒没想把诗推而广之。这样,小蔡成了我惟一的诗友。我和小蔡的交流经常在熄灯后,各自搬着凳子到楼道里去切磋。她的诗像她的人,已经柔到骨子里去了。我常把我喜欢的抄下来,小蔡则捧着我的本子仔细地读着,偶尔圈去或修改一两个字,肯定让我折服。后来,橡子极力推荐我们俩去参加“未名湖诗歌朗诵会”。小蔡给自己取了个笔名叫“茜萝”,这名字总让我莫名其妙地想起屈原的《山鬼》。我实在没有太多的灵感给自己取名,就想把小蔡的名字倒过来叫,又觉得这样的剽窃未免太没遮拦、太明目张胆,就换上两个最普通的字叫“罗西”。没想到参加完诗会的第二天中午,居然就有人敲着410的门问谁是“罗西”,我愣了一下,赶紧跑出去,见楼道里站着一个戴眼镜的男孩子,他说自己是数学系的,昨晚也参加了诗会,很喜欢我的诗,而且羡慕我得了奖,想来结识一下。我连忙请教他的大名,他说:“我叫‘佐夫’!”至此我才恍然大悟:自己一不留神重了意大利足球名将的大号,从此再也没用过这个名字。接下来一次诗会,索性用了真名,竟然成绩更佳。原来诗人不一定要用笔名的。从没把自己列为北大诗人的我,对那两次在北大诗会得奖的情景却至今记忆深刻。曾几何时,坐在大讲堂、二教看节目、听讲座的时候,不管鼓掌、做“嘘”都畅然无比,觉得自已和比邻而坐的所有同仁都是世界上最敢直抒胸臆的;而轮到自己站在台上时,方感到北大人的直率让人不寒而栗,好在我走下台时听到的是掌声。这是北大风格的掌声——直率的、不带水分的喝彩,我相信这样的掌声是可以作为自信的根基的,所以至今想起来都感觉温暖。...more4minPlay
July 17, 2021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八)小蔡和大蔡名字相同,性格却刚好相反。大蔡经常大呼小叫,风风火火。大蔡是参加410集体活动的主力,或是自己有了主意,就到410来拉同盟军。大一那年410一起加入了“123文艺联盟”,恐怕和大蔡的怂恿分不开,这是410集 体参加的惟一一个北大学生社团。不过,不到半年的时间,“123”就在北大学生社团清查中夭折了,我们依旧恢复了先前的无组织生活,而“123”的组织者橡子和大寂(以组织“大寂画社”而得名)反而被410“收编”了。410的成员不断增加,集体活动的规模却越来越小。橡子提到的石舫上的告别歌会我似乎没有参加,但那次深更半夜一起去湖心岛爬树我却怎么也忘不掉。我们四五个女孩儿全部在橡子和大寂的帮助下爬到了脚不能着地的高度,他们俩也随后窜上来。黑暗中有人吟出“鸟宿池边树”,并没有人对“僧敲月下门”,反而有人大声疾呼:“北大这么大的林子,什么鸟没有?”我们就这样当了一晚上“北大鸟人”,黑暗中的人们往往多一分真实的自我。小蔡与大蔡不同,她看起来静如止水,却有着比湖上涟漪更为敏感的触觉。小蔡是我最好的朋友。跟着小蔡,我欣赏到燕园许多不易被人留意的景致和意趣。仲夏夜晚,小蔡拉我到未名湖畔最暗的地方,指给我看流星般的萤火虫;冬日,小蔡又在民主楼后面发现了一个绝佳的天地,那里有一小片湖,已经结了冰,我们从冰上走过去,发现冰中冻结着无数片火红的枫叶。枫叶裹在冰里,显得更加晶莹、艳丽;冰裹着枫叶,显得更加冷静而富有生机。我被这凝冻的火和燃烧的冰陶醉了。后来,每每想起小蔡,我就想起“凝冻的火”与“燃烧的冰”,这该是小蔡的专利了。...more3minPlay
July 17, 2021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七)向自从和敬调换了宿舍,就是410的正式成员了。向是410公认的最任性、最天马行空的一位,她可以因为看本书着了迷而不去上课,她可以因为突然想回家而在下了晚自习之后坐两个多小时公共汽车往家赶。向的衣服也一律符合她的性格:茄克衫、牛仔裤、旅游鞋,永远的无拘无束。但是,在毕业前找工作的那段日子里,向的妈妈为了配合她参加面试却给她买了一身相当淑女味儿的衣服:花衬衫、十步裙、高跟鞋。向一边说着:“我从来都没穿过高跟鞋。”一边穿起那双黑皮鞋试探地迈开步子,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看着向一脸无奈的样子,我忽然意识到:我们就要告别四年无拘无束的校园生活了。在这里,我们是孩子,可以自由自在地塑造自己的个性,可以干出许多离经叛道的事情任由别人评说,而走出校门,我们就是成人了,我们必须随时准备去适应:适应别人挑剔的眼光、适应社会上的道德规范,正如向不得不适应她的淑女装一样,估计会有一段日子不会比向穿上新皮鞋更舒服。我被自己这突然的感悟吓了一跳。...more2minPlay
July 17, 2021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六)提起翔,我就想起那一次险象环生的经历。一个星期日的晚上,我和怡刚从家回来,翔就带着个陌生人走进宿舍,她说,她在332汽车站碰到他,他刚从国外回来,想了解了解现在国内的大学生生活。那男的看上去挺文气的,一口生硬的普通话带着不知哪里的口音。一阵寒喧之后,他的口音渐渐露出破绽,言语中夹杂着对中国的不敬之词。我们仨一看苗头不对,准备下逐客令。他见我们对他的“高谈阔论”不感兴趣,马上话锋一转,说还是以交流为主,并指着自己的密码箱说里面有从国外带回来的资料可以拿给我们看。我们一再追问是哪方面的,他才说是“毛片”。我们谁也没听说过这个词,根本想不出“毛片”算什么资料。他见我们迟疑——他一定没看出我们的无知、一定以为我们另有所虑,便问晚上有没有人查宿舍。这反而使我们突然警醒起来:自己已经走到了某个禁区的边缘。怡厉声道:“我们对你的东西没兴趣,你再不走,我们就叫校卫队了。”那人走后怡埋怨翔不该随便把什么人都带到宿舍来,但我们依然不敢肯定那个人是不是图谋不轨,关键是没人知道“毛片”是什么,我们只是本能地觉得来者不善。好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所谓“毛片”就是黄色录像带。我不禁为当年我们不带免疫力的纯真而后怕,也为翔一贯不设防的友好而担心,那是成长的路上最危险的起步。...more2minPlay
June 26, 2021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五)虹像她的名字一样,有着多彩的性格、多彩的追求和多彩的人生。她一入学时就会弹着吉他唱歌,舞也跳得不错。 这是怡一直羡慕不已的。 但怡的执着、刻苦与虹的无师自通同样让我佩服。不知从何时,怡开始抱着吉他在宿舍苦练,终于把噪音练成乐音,到毕业时,怡也能自弹自唱了。虹长得算不上漂亮,一次,好像是翔有口无心地说了句:“虹,你那儿瞪着大眼睛找什么呢?”虹马上自嘲地说:“你是夸我呢还是挤兑我呢?是瞪着‘大眼镜’ 吧?”后来,我们一致认为“瞪着大眼镜”是对虹最贴切的描述,且虹是410惟一一个常戴眼镜的,这句话也就成了虹的专利。虹也常有同样的幽默回敬别人,有一回,她的好友告诉她自己的新男朋友叫“谷得贵”,虹马上问到:“他是不是有个哥哥叫‘谷得白’?”那女孩儿茫然片刻后不禁痛骂英语系的人“知识越多越会捉弄人”。在北大,虹却从没因为不漂亮而被忽视,只要她出入的场合,没有人会对她的存在视而不见,也没有人会对她的悄然退场无所觉察。虹出国前,我们班十来个人在燕春园为她摆了告别“宴”。这是我印象中,大学四年惟一一次为班里同学摆“宴”饯行。所谓“宴”,就是菜比学二小炒多几个花样儿,谈不上丰盛,但气氛绝对热烈。有了虹,就不缺话题。那天,有位公认的江南靓女也出席了告别“宴”,她的大眼睛与虹的大眼镜,她的默默无闻、可有可无与虹的指点江山、妙语连珠反差强烈,靓女平时的光彩一时尽失。这使我从此对“女孩儿的气质比容貌更重要”深信不疑。虹有时也会退到幕后,独自耕耘心中的一方净土。应该是大一第二学期吧,三角地贴出一则有奖征文启事,要征集北大学生初恋的故事。虹一连沉默了几天,后来,一天晚上熄灯后,虹借着烛光给410全体成员朗诵了她的征文——她和她的大哥哥的故事。这么多年过去,我仍然记得她写到:当她听到大哥哥说只是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时,泪流满面地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狂奔的情景。“初恋时我们不懂得爱情”,但那份真诚与执着却终生难忘。虹后来又有过几次精彩的感情经历,每次都结束在两包“高乐”和几天的沉默中,风雨平息后,虹会再次潇洒地和410成员讨论“当年的执着”,但下一次“潇洒不起来”的时候,依旧还会像当年那样执着。虹的那篇征文最终没有交上去,有些事是可以分享、却不能接受评判的。不能接受评判的事情自然不好言明对错,我只知道虹不断地创造着故事,而我帮她收集着故事的结束语一一“高乐”烟盒,本想用来叠几只千纸鹤送还她,却一直没动工,直到搬宿舍时,觉得太累赘,全部留在410了。...more5minPlay
June 22, 2021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四)郁和怡刚好相反,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不怎么发表意见,但只要话一出口,一定有信息、有价值。郁没有不知道的,从隔壁女孩儿的服装、喜好,到二教下星期开讲座的日程表,从国内外大事到叔本华(在我还不知道叔本华是谁的时候)的哲学体系。我不知道郁到底“学富几车”,我们给她起了个绰号叫“百科全书”。郁每天起得很早,常常在我和怡、虹还“一晌贪欢”的时候,已经背着书包、拎着饭盆出发了。大二以后,我们系开了许多不得不占座的课,像李赋宁先生(英语系只管李赋宁教授一人称先生)的文学讲座、王式仁老师的英美诗歌。如果没有郁,410是不可能每节课必坐第一排的。郁每次占完座总是谦虚地坐在最边上,后来者依次往中间坐,一般坐在最中间的是我或者虹。倘若这样坐曾让老师们误以为我是最用功的学生的话,在此我太有必要特别澄清下了。郁后来是410惟一读了研究生并留在英语系为人师表的,我于是改称她“教授”,她总不好意思地怪我闹腾。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郁真差不多有“弟子三千”了。...more2minPlay
June 04, 2021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二)我们在30楼住了三年,最后一年搬到31楼,不过每每提起,总改不了口的还是30楼410。我一直以为30楼是北大宿舍楼中环境最美的一座。春天,楼下的丁香、紫藤芬芳扑鼻;秋天,环楼而种的银杏金黄灿烂。更有一种叫“人树”的珍稀物种,令人望之心动。“人树”应该是向首先引进410的。一天向下晚自习回来,一进屋就叫起来:“刚才……吓死我了——我的自行车支子坏了,我本想在楼下找棵树靠车,我推着车过去都快靠上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树’一动变成俩人了。”我们从此对校园里那些“亲密无缝”的情侣统称“人树”。恋爱是二十几岁的时候不可缺少的一段感情历程,“人树”也因此成为北大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在图书馆前的大草坪,在松竹掩映的临湖轩,在博雅塔下的小红庙,最美的还是30楼前紫藤架下、丁香树旁的身影。尤其是毕业后再回燕园,我总是从那些似曾相识的“人树”中看见自己的影子,心中不觉泛起些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温馨。临毕业那年,学校出台了一个规定,称为“校园十条”,最后一条明确规定“校园内不许勾肩搭背、拥抱亲吻,违者罚款”。之后“人树”多半转入地下,更觉珍稀了。那年我们已经搬到31楼去了,而30楼以及30楼下的“人树”依然是一段最令人难忘的记忆。印象中410第一次真正的集体活动是大一的冬天。那是元旦前夕,一夜的大雪把窗外变成童话世界。我们在头天晚上“卧谈会”上制定的赏雪计划,终于靠天公照应可以付诸行动。趁着前两节没课,我们不到8点就来到颐和园。大雪初霁,公园里还没几个游人,湖上的雪新鲜得像婴儿的脸,偶尔有一两个不知名的小脚印,也说不清是什么样的精灵在我们来临之前独享着这人间美景。我们笑着闹着,尽情地拍照,用枯树枝在雪地上写下 “HAPPY NEW YAER”和一些不便说与人知的秘密,想象着:当冰雪融化时,这些秘密将蒸腾出无数的祈祷飞升上天,传与上帝知晓。踌躇良久,我们终于决定放弃后两节课(那是我第一次逃课),直到中午才回学校。到了宿舍,大家才发现相机不见了。那架相机是小蔡借的。一路寻回去,望着昆明湖上拥挤的人群,心情早已不能和早晨同日而语。我们凑钱买了一个同样的相机让小蔡还了。为了那个乐极生悲的早晨,410足足过了一个月拮据的日子,而最让人遗憾的是那些相片不能失而复得了。好在记忆中的照片是永远不会褪色的,410成员当年的倩影至今清晰如昨日。...more5minPlay
June 04, 2021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一)在北上的专列上,我继续读着《北大往事》,仿佛书上的熟人一路伴我同行。橡子在《北大往事》中曾两次提到“英语系八八级的几个女孩子”,她们应该是30楼410、412两个宿舍的大部分成员。英语系八八级共有 五十几个人,女生不止百分之七十。当时410的成员有虹、郁、怡、敬、小蔡和我,敬一般不参加集体活动,而412的向、翔和大蔡却强烈要求成为410的候补成员。大蔡和小蔡同名,我们只好按她们的个头分出大小以示区别。410、412两个宿舍的十二个女生中有十一个是北京的,这使得我们两个宿舍的风格颇有些与众不同,但后来系里称这是一次“分房的失误”。刚入学时,整个30楼都淹没在“找老乡”的浪潮中,大概只有我们宿舍静悄悄地孤立其外。除了黄建刚、于晓云两位老师先后代表英语系和系团委做过两次官方拜访,再也无人问津。于是410六个北京女孩摆出 一副颇不屑的姿态,自成一群,同出同入,气势逼人,一时招来不少褒贬,不过时间久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相安无事了。现在看来,当时那种绝对不吃“酸葡萄”的作法,反倒让我们失去了不少睦邻友好的机会。...more3minPlay
May 21, 2021爱情那个冷秋天啊你的手不能浸在冷水里你的外衣要夜夜由我来熨我织也织不成的白又厚的毛衣奇迹般地赶出来到了非它不穿的时刻那个冷秋天啊你要衣冠楚楚地做人谈笑使好人和坏人同时不知所措谈笑我拖着你的手插进每一个有人的缝隙我本是该生巨翅的鸟此刻却必须收扰肩膀变一只巢让那些不肯抬头的人都看见天空的沉重让他们经历心灵的萎缩那冷得动人的秋天啊那坚毅又严酷的我与你之爱情...more2min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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