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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期间是以儒家为统治思想。但是在东汉政权瓦解后,儒家作为统治地位也随之动摇。魏晋时期文化发展及其迅速的,还有就是对于思想的研讨。魏晋门阀士族为了统治需要从而寻找新的理论体系,魏晋玄学是一种研究老庄的哲学思潮。... more
FAQs about 魏晋南北朝史:How many episodes does 魏晋南北朝史 have?The podcast currently has 324 episodes available.
March 05, 2024《北方流民的南下》上偶然绽裂出一个缺口,那些本来“南向而泣,日夜以觊”的中原人民,就“北顾而辞”(《南齐书·王融传》),像潮水似地越淮渡江,奔向江南了。当然,江南广阔而肥沃的耕地的垦辟,也是北方人口南移的一种吸引力。中原人民流亡南下,除了巴、蜀流民在永嘉之前已布满荆、湘一带外,此外可以分作七个时期。永嘉元年(公元307年),司马睿移镇江东,北方流民相率过江,这是第一个时期2。太兴四年(公元321年),祖逖病死,郗鉴自邹山(今山东邹城东南)退屯合肥,祖约自谯城(今安徽亳州)退屯寿春,其后遂尽失黄河以南、淮水以北地区,流民渡江者转多,这是第二个时期3。永和五年(公元349年),梁犊起义雍城,石虎愁怖病死,石赵政权崩溃,桓温出兵关中,雍、秦流民多南出樊、沔,或至汉中,这是第三个时期1。太元八年(公元383年),淝水大捷,苻坚败亡,黄河流域再度分裂,中原流民相率渡江,这是第四个时期3。义熙十二年(公元416年),刘裕北伐,河南、关中次第收复,既而复失关中;刘裕死,又失河南,流民南渡者转多,这是第五个时期6。宋元嘉二十七年(公元450年),北魏南侵至瓜步,流民南渡江淮,这是第六个时期1。宋泰始二年(公元466年),失淮北四州及豫州淮西之地,流民南渡江淮,这是第七个时期8。中原人民流徙南下,集中在荆、扬、梁、益诸州,据谭其骧教授的统计(见《晋永嘉丧乱后之民族迁徙》,载《燕京学报》第15 期),今江苏长江南部的南京、镇江、常州一带,长江北部的扬州市及淮阴一带,当时所接受的移民,以今之山东地区及苏北移民...more7minPlay
February 29, 2024《桓温的三次北伐》下公元363年,桓温被任命为大司马、都督中外诸军事,次年又加扬州牧,到公元369年,兼徐、兖二州刺史,荆、扬两镇,由温一身兼任。温企图利用北伐获得胜利,建立更高的威望,以便代晋称帝,因此决定北伐前燕。这年四月,桓温统率步骑五万,从姑孰(今安徽当涂)出发。六月,到达金乡(今山东金乡)。由于这年夏季气候亢旱,水位低落,如果运输粮食给养的航道不能畅通,五万人的大军是无法北进的。因此桓温驻兵金乡,遣冠军将军毛宝生“凿巨野(即大野泽,在今山东巨野北)三百里,引汶水会于清水(古济水自巨野泽以下别名清水)"(《资治通鉴》晋海西公太和四年)。因为我国的河流大都由西向东,而当时行军需要,必须开凿一条由南向北的航道出来。《水经·济水注》里称这条桓温所开的航道为“桓公渎”。本来这里有一条久已淤塞的河道叫“洪水”,桓公渎就是利用洪水旧道重新加工浚凿,把泗水和巨野泽接通,再通过巨野泽的东北角和清水相连接。桓温还嫌清水的水源不旺,因此他进一步把汶水引人清水1,然后使军用舰只可以由清水驶人黄河。这条桓公渎虽然开凿成了,可是在北方,秋冬之际雨水稀少,水位骤落,航道涩滞,这一条新凿的运河以后能否畅通无阻,仍存在着严重问题。桓温的谋士郗超曾为此事向桓温慎重提出:“清水人河,难以通运,若寇(指前燕)不战,运道又绝,因敌为资,复无所得,此危道也。不若尽举见众直趋邺城,彼畏公威名,必望风逃溃,北归辽、碣。若能出战,则事可立决;若欲城邺而守之,则当此盛夏,难为功力。百姓布野,尽为官有,易水以南,必交臂请命矣。但恐明公以此计轻锐,胜负难必,欲务持重,则莫若顿兵河、济,控引漕运,俟资储充备,至来夏乃进兵;虽如赊迟,然期于成功而已。舍此二策而连军北上,进不速决,退必愆乏。贼(指前燕)因此势以日月相引,渐及秋冬,水更涩滞。且北土早寒,三军裘褐者少,恐于时所忧,非独无食而已。”(《资治通鉴》晋海西公太和四年)郗超指出秋冬之际,水更涩滞,粮运困难,因此提出两个方案:一个是今年顿兵河、济,积蓄粮食,到明年再进兵;一个是直趋邺城,决胜负于一战。而桓温认为第一个方案太迟缓,使前燕有了准备时间;第二个方案,直扑邺城,一决胜负,又太冒险。所以都没有采纳。桓温亲率水军自清水经四渎口(今山东长清西南、东阿东北)入黄,舳舻数百里,进至枋头(今河南浚县西南)。另外派遣建威将军檀玄自陆路进军,在黄墟(今河南杞县东南)击溃了前燕征讨大都督下邳王慕容厉的二万军队。前锋邓遐、朱序又在林渚(今河南郑州市东北)击败了燕将傅颜的军队,军事形势的发展对东晋非常有利。枋头离前燕国都邺城只有二百里地,前燕君臣恐慌异常,一面向苻秦王朝求救,希望苻秦从洛阳出兵侧击,牵制晋军北进;一面作好出奔龙城(今辽宁朝阳)的准备。同时改派慕容垂为南讨大都督,率兵五万抵御晋军。恒温七月间到达枋头,果然不出郗超所料,“欲务持重”,不敢直趋邺城。到了这年九月,北方继续缺水,桓公渎水位低落,接近干涸,不能利用了。桓温在进兵之初,曾命豫州刺史袁真进兵谯(郡治谯,今安徽亳州)、梁(治睢阳,今河南商丘南),直趋荥阳(今河南荥阳),想叫他打开荥阳的石门(即汴口)1,把黄河水引进蒗荡渠下注汴渠,以沟通准、泗水运,使水军能由这一条水道,退回淮上。袁真虽然攻克了谯、梁,却不敢进兵荥阳,打不开石门。慕容垂又命其弟范阳王慕容德率领精骑一万五千,加强了石门的防御力量,袁真更难完成夺取荥阳、打开石门这个战略任务了。桓温悬军深人,粮储已竭,只得退兵。退兵时因无法走水道由河人蒗荡渠,由渠人汴,只好焚毁船舰,丢弃辎重兵器,自陆路由东燕县(今河南延津东北三十五里,当时在黄河南岸)经仓垣(今河南开封市东北),步行七百余里,退到襄邑(今河南睢县西)。慕容垂率骑兵八千跟踪追击,慕容德先伏劲骑四千于襄邑东润中,与垂夹击晋军,晋军大败,损失了三万多人。东晋收复的淮水以北的失地,重又丧失。恒温北伐的失败,正如前燕谋臣申胤所预料的:“以温今日声势,似能有为,然在吾观之,必无成功。何则?晋室衰弱,温专制其国,晋之朝臣,未必皆与之同心,故温之得志,众所不愿也。必将乖阻,以败其事。”(《资治通鉴》晋海西公太和四年)可见东晋统治阶级内部矛盾--荆、扬之争的持续和扩大,牵制着桓温,甚至破坏桓温的北伐,成为他北伐不能获得胜利的主要原因;当然,桓温本身的弱点---企图在胜利以后做皇帝,也使他的北伐事业受到不利的影响。不过桓温的三次北伐,给予氏族、羌族、鲜卑族的统治者一定的打击,在客观上并支持了北方各族人民的反压迫斗争,多少符合了当时中原人民的愿望。枋头败后,桓温为了挽救自身威望的低落,于公元371年废皇帝司马奕,拥立司马昱为帝,是为简文帝。这时桓温已经六十岁了。翌年,司马昱病死,昱子司马曜(孝武帝)继位,温业已有病,要求加九锡,这是禅位之前的一种荣典,宰相谢安、王坦之、王彪之等故意拖延,拖上九个月,桓温等不到荣典颁发,就病死,东晋王朝又拖长了四十多年。...more10minPlay
February 27, 2024《桓温的三次北伐》中中桓温在这时想乘机北伐,儿几次上表朝廷讨论进兵事宜,朝廷恐桓温北伐成功,更无法控制,故意把桓温的建议搁置不复。公元349年,石虎初死,虎徐州刺史王浃以寿春(今安徽寿县)降晋。东晋政府就派徐兖二州刺史、外戚褚裒任征讨大都督,率众三万北伐,进至彭城(今江苏徐州市),“河朔士庶,归附者日以千计”,“鲁郡民五百余家,相与起兵附晋,求援于褚裒”(《晋书·外戚·褚裒传》),真是“晋之遗黎,鹄立南望”,殷切期待晋兵的渡河。可是褚裒懦怯,非将帅之才,一战而败,便退屯广陵。当时河北有遗民二十万人,渡河欲来归附,因晋兵已经撤退,他们遭到少数民族统治者的杀掠,死亡殆尽。准水、汉水以北,黄河以南,一度在名义上尽成晋土12。可是东晋的北伐之师,却并未再出。公元351年,桓温不等朝廷命令,声称北讨,率领大军顺流而下,到达武昌,宰辅会稽王司马昱苦苦劝阻,温只得作罢。东晋政府又把北伐的任务交给扬州刺史殷浩。浩于是统兵北上。殷浩是个书生,只能清谈玄学,并无实战经验。公元353年,殷浩自寿春率众七万北伐,以羌族酋长姚襄(姚苌兄)为前锋,行至山桑(今安徽蒙城北),襄中途倒戈,袭击浩军,浩丢弃辎重,狼狈逃走,士卒死伤万余人。东晋的世家大族本来就不主张北伐,至此北伐遇到挫折,世族大地主琅邪王羲之(王导从子)便主张不但应该放弃河南,就是“保淮之志,也非复所及,莫过还保长江”03。东晋政府在这样不利的形势下,只得把司州拨归桓温来节制,也就是说把收复河南的任务交给桓温来负责。温上表弹劾殷浩,殷浩被罢免,这时谁也不能阻止桓温的北伐了。公元354年,温率步骑四万,自江陵取道襄阳,出浙川(今河南淅川均水),进攻关中,于峣柳(今陕西蓝田)连败秦主苻健的军队,兵锋直达长安东面的霸上。居民“持牛酒迎温于路者十八九,耆老感泣日:‘不图今日复见官军。'"(<《晋书·桓温传》)在关中人民的积极支持下,晋军才能取得胜利,迫使苻健退保长安,深沟自固,不敢交战。桓温来时,由于运输上困难,没有能够多带粮食,当时估计春麦已熟,可割取以为军粮,不料苻健先期“芟苗清野”,因此晋军在给养上遭遇到严重困难,是年九月,温只得退兵。公元356年,逗留在河南许昌一带的羌族酋长姚襄,进攻洛阳,桓温自江陵北伐,把姚襄击溃,襄西走关中,为秦主苻生所杀。桓温在收复洛阳以后,建议政府还都洛阳,并主张把永嘉以来播流江南的北人,全部北徙河南1。那时南渡的北方世家大族,他们已在江东置立庄园,自然不愿北迁,对桓温的建议,纷纷提出异议,复都洛阳之议,就此作罢。公元358年,豫州刺史出缺,朝廷初拟任命桓温弟桓云为豫州刺史,尚书仆射琅邪王彪之认为“温居上流,已割天下之半,其弟复处西藩(东晋豫州刺史镇姑熟,都城建康在今南京,故称豫州为西藩),非深根固蒂之宜”"(《晋书·王廙传弟子彪之附传》),于是朝廷任命吴兴太守陈郡谢万(谢安弟)为豫州刺史。公元359年,万受命与徐、兖二州刺史郗昙北征,县因病退屯彭城,万误认为是前燕大军压境,仓皇下令兵,军遂溃散,万单骑逃归,于是许昌、颍川、谯、沛诸城,相次为前燕慕容氏所攻没;公元365年,洛阳又告失守。...more8minPlay
February 06, 2024《桓温三次北伐》上桓温的三次北伐 自王敦死后,陶侃坐镇荆楚,都督八州(荆、江、雍、交、广、宁、梁、益),史称其“据上流,握强兵,潜有窥窬之志”《晋书·陶侃传》)。侃死,庾亮以帝舅代侃镇武昌,而王导以丞相居中辅政。“亮虽居外镇,而执朝廷之权。既据上流,拥强兵,趣向者多归之。导内不能平,常遇西风尘起,举扇自蔽,徐日:‘元规(亮字元规)尘污人。”(《晋书·王导传》)咸康五年(公元339年),王导病死,亮弟冰为中书监、扬州刺史,参录尚书事,荆、扬之争,暂得消弭。亮死,弟翼继督荆州。翼大佃积谷,发奴为兵,有意北伐,以众意不同而止。永和元年(公元345 年),翼病死,翼兄冰先翼死,东晋政府乃以桓温继翼为都督荆梁四州诸军事、荆州刺史,上游事权,遂集中于桓温一人之身。明年春,司马睿少子司马昱又以会稽王居中辅政,于是荆、扬之间,复形成分争对立之局。桓温,谁国龙亢(今安徽怀远西北龙亢镇)人。父彝,渡江后仕至散骑常侍、宣城内史,死于苏峻之乱。温娶明帝女南康公主为妻,拜驸马都尉,累迁至徐州刺史,后代庾翼镇荆州。温有雄才,志在收复中原,同时他更企图以军事上的胜利,来提高个人的威望,以便代晋称帝。这时,蜀李氏的成汉政权已日趋衰乱,在“取乱侮亡”的策略指导下,桓温欲进兵灭蜀。温以公元345年任荆州都督,346年冬,即率兵沿江直上,留辎重于彭模(今四川彭山),亲将步卒直指成都,李势战败投降。平蜀之后,温声望极高。当时中原的情况:公元349年正月,梁犊起义于雍城,众至十万,东出潼关,犊失败,始平人马勗继续起义,中原的石赵政权开始动摇。四月,石虎忧怖病死。五月后,石赵统治集团内部矛盾恶化,石虎子石世立三十三日,为兄石遵所杀;遵立百八十三日,为兄石鉴所杀;鉴立百三日,为冉闵所杀;闵尽灭石氏、诛胡羯,胡羯死者二十余万人。公元350年,徒河鲜卑慕容儁率众南下;至公元352年,灭冉闵。自公元349-352年这三年间,北方再度大混乱,于是“赵所徙青、雍、幽、荆四州之民1,及氐、羌、胡、蛮数百万口,各还本土,道路交错,互相杀掠,其能达者,十有二三。中原大乱,因以饥疫.....无复耕者”(《资治通鉴》晋穆帝永和七年)。...more6minPlay
January 22, 2024苏峻举兵苏峻,长广掖(今山东莱州)人。“父模,安乐相。峻少为书生,有才学,仕郡主薄。年十八,举孝廉。”(《晋书·苏峻传》)中原战乱,“百姓流亡,所在屯聚,峻纠合得数千家,结垒于本县”,被推为坞主。后率数百家泛海南奔,仕东晋,以破王敦、沈充功,为历阳内史,威望渐著。“有锐卒万人,器械甚精”,东晋政权寄以江外(时称江北为江外)之任。公元325年,明帝死,子司马衍(成帝)继位,年幼,王导与外戚世族大地主颍川庾亮辅政。亮以苏峻骄恣,欲夺峻兵,因而内调峻任大司农。公元327年,峻与豫州刺史祖约(祖逖弟,逖死,约领逖之众)合谋,以讨伐庾亮为名,举兵南渡长江。翌年,攻破建康,分兵转战吴县、海盐、嘉兴、余杭,又攻陷宣城,声势日盛。峻攻建康时,“因风放火,台省及诸营寺署,一时荡尽”。城破之后,又“纵兵大掠”,这时东晋政府的大库内尚存有布二十万匹、金银五千斤、钱亿万、绢数万匹,被峻全数掠去。东晋的边防,上游在荆、襄,下游在淮南,赵宋时李纲所谓“六朝之所以能保有江左者,以强兵巨镇,尽在淮南、荆、襄间”(《宋史·李纲传》)。现在淮南的方镇既然举兵对抗中央,唯有倚赖荆楚的力量来戡定叛乱。于是荆州刺史陶侃、江州刺史温峤联军东下,消灭苏峻,收复建康(公元329年)。祖约与苏峻举兵时,石勒派大军进攻祖约根据地,约军溃散,约逃奔历阳。及苏峻失败,约又率亲信数百人投奔石勒。石勒鄙薄祖约的为人,将约及其亲属百余人,全都杀死。东晋统治阶级内部,经过几次火并,既加深了人民的痛苦,也把江东搞得积弱不堪。除非在万不得已时,他们不愿意把兵锋转而北向,有时为了狭隘的集团利益打算,甚至不惜采取阻碍恢复中原的行动。以后桓温的北伐,便是在这种情况下,遭受了挫折。...more5minPlay
January 18, 2024《王敦跋扈》东晋、南朝的经济军事重心,就地区而论,主要是在荆、扬二州,所谓“江左大镇,莫过荆、扬”(王敦的跋扈与叛乱,是荆、扬之争的序幕。敦,王览之孙,妻司马炎女襄城公主。西晋怀帝时王衍荐之于东海王司马越,越用为青州刺史,后转为扬州刺史。司马睿“初镇江东,威名未著,敦与导等,同心翼戴”(《晋书·王敦传》)。敦任统帅,经营上游,杜弢灭后,任都督江扬荆襄交广六州军事、江州刺史,镇武昌。王敦既掌握了上游军队,逐渐威胁中央。司马睿以刘隗、刁协等人为腹心,暗中作了一番军事布置:首先充实中央的军事力量,释放扬州地区内沦落为僮客的北方流民,把他们组成军队,任命戴渊为征西将军、都督兖豫幽冀雍并六州军事,刘隗为镇北将军、都督青徐幽平四州军事,各率万人,分驻合肥、泗口(泗水入淮之口,今江苏准阴西南),名义上是北讨石勒,实际是防御王敦。公元322年,王敦自武昌举兵,攻下建康(时因避西晋愍帝司马邺讳,已改建邺为建康),杀戴渊、周凯、刁协,刘隗逃奔石勒。这一年的闰十一月,元帝司马睿死,太子司马绍即位(是为明帝)。敦又自武昌移镇姑孰(今安徽当涂),自领扬州牧。公元324年,王敦病重,明帝下令讨伐王敦。敦以兄含为元帅,率众三万攻建康,建康未下而敦病死,含军遂溃。敦无子,以兄含子王应为嗣,军败,含父子西奔荆州,含从弟荆州刺史王舒沉杀含父子于长江,敦余党悉平。王敦虽死,王含虽败,而琅邪王氏,如王导即以司徒进位太保,王舒迁湘州刺史,舒子允之后为江州刺史,导从弟彬为度支尚书,彬子彪之后官至尚书令,位任不衰,仍然是当时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王敦跋扈上游的威胁刚解除,历阳(治历阳,今安徽和县)内史苏峻又自淮南举兵入都。...more6minPlay
December 16, 2023《南北世家大族的矛盾》上东晋政权的建立,由于获得江东世家大族之拥护而更加巩固,但是当江东世族地主如周、沈二族的武装力量无限发展,威胁到东晋政权的存在时,那么,它就会回过头来打击江东世家大族如周札、沈充者流;但是假使其他江东世家大族对东晋政权还能起一定的支持作用,那么也必然会迫使北来的世家大族作出适当的让步。同样的道理,当北方的世家大族不严重损害江东世家大族的经济利益时,江东世家大族也还能与北来世家大族和平共处,共同维护东晋政权;假如江东世家大族的经济利益遭到严重损害,他们不但不肯发挥支持东晋新政权的作用,甚至会不惜一切来拆新政权的台。东晋政权认识到这一问题的重要性,必须迅速解决。于是北来的世家大族就转而去开发东土--浙、闽,这就是说为了避免南北两大地主集团间的经济冲突,北方流播南下的世家大族着重向东土发展经济势力,不要尽在太湖流域一带求田问舍,江东世家大族在太湖流域的经济利益,是应该尊重而照顾的,这样,南北两大地主集团的关系才会好转。而这时在会稽一带的世家大族如孔、魏、虞、谢四姓?,他们的势力,远不及太湖地区吴郡的顾、陆、朱、张以及吴兴的丘、沈诸族。于是以王、谢为首的北来世家大族率其宗族、乡里、宾客、部曲,纷纷流寓到浙东会稽一带,进而又发展到温、台一带,林、黄、陈、郑四姓则移居福建。从此,南北两大地主集团之间,便从地域上划分开各自的经济势力范围,从而两者间激化着的统治阶级内部矛盾也取得一定程度上的缓和。这样,两大地主集团此后在利益一致的基础上,共同维持了江左偏安之局,有二百七八十年之久。江东世家大族虽然经过一定的斗争过程,使得他们的既得经济利益不受到损害,但是在参加政权领导工作方面,无论在东晋抑或宋、齐、梁,比起北方世家大族来,还是相形见绌。《南齐书·张绪传》称:“张绪.....吴郡吴人也。......太祖(萧道成)....欲用绪为尚书]右仆射,以问王俭(王导五世孙)。俭日:‘南士由来少居此职。'褚渊在座,启上日:....江左用陆玩、顾和,皆南人也。'俭日:‘晋氏衰政,不可以为准则。'上乃止。”《南齐书·沈文季传》:“世祖(萧赜)谓文季日:‘南士无仆射,多历年所。'文季对日:‘南风不竞,非复一日。””可见“南士”在政治上的待遇,远不及北人,故南齐时,丘灵鞠(吴兴乌程人)曾恨恨地说:“我应还东,掘顾荣冢。江南地方数千里,士子风流,皆出其中,顾荣忽引诸伧渡,妨我辈涂辙,死有余罪。”"(《南齐书·文学·丘灵鞠传》) 在这里还应该补充几句话,南北两大地主集团间固然存在着矛盾,但是在怎样占夺劳动者的土地,怎样对依附农民进行更厉害的剥削的问题上,他们的利益却完全是一致的。...more6minPlay
December 07, 2023南北世家大族的矛盾:土地与权力的纷争02:01 司马睿驾驭吴人、喧宾夺主的行为引起了江东四家大族的不满04:03 周协的武装叛变彻底失败:江南大族的威胁与策略06:05 沈冲与无心的勾结:东晋政权下的死党之路据颜之推《观我生赋》自注中说: “中原冠带,随晋渡江者百家,故江东有百[家]谱。”这一百个世家大族,他们带着自己的宗族、乡里、宾客、部曲到达江东以后,最迫切需要解决的就是土地问题。江南的膏壤沃野,自东吴以来,久为江东世家大族所据有,北来的世家大族,若再向同一地带发展,必然会损害到江东世家大族的经济利益,那就毫无疑问地要遭受到江东世家大族的强烈反对,这样,南北世家大族间的矛盾,就逐渐发展,东晋新政权也面临着严重的危机。东晋新政权是以北来的世家大族为主要支柱的,在东晋政权中,北来的世家大族,特别占优势。这也使两大地主集团间除了在经济上的矛盾无法避免之外,在政治上又表现为南北地域上严重的宗派斗争。洛阳丧失,北方的世家大族,纷纷渡江,司马睿尽量争取他们来“佐佑王业”,于是北来的“亡官失守之士”,“多居显位”(《晋书·周处传孙勰附传》):而江东的世家大族,如以后贺循任太常,纪瞻、陆晔为侍中,只是虚名具位,并无实权。司马睿这种虚与委蛇的态度,自然更要引起江东世家大族之不满,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一批“亡官失守之士”,包括司马睿在内,不过是流播南下的高级难民,这一点,司马睿在初渡时,也管说过“寄人国土,心常怀惭”(《世说新语·言语篇》)。而今居然“驾御吴人”,喧宾夺主,又怎能不使“吴人颇怨”(《晋书·周处传孙勰附传》)呢?“三定江南”的义兴周玘,首先想发动武装政变。事泄,周玘优愤而死;临死对他儿子周勰说:“杀我者,诸伧(吴人谓中州人日“伧”)子,能复之,乃我子也。”(《晋书·周处传子玘附传》)。周勰秉承父志,纠集江东地主武装,准备起兵。吴兴徐馥,杀吴兴太守袁琇,聚众数千;孙皓族人孙弼起兵广德(今安徽广德东);勰族兄周续举兵义兴,均以讨王导、刁协为名,将奉周勰叔父周札为主。事为周札闻知,札以徐馥等冒昧起兵,成功的可能性绝少,就把勰等阴谋告知政府,周勰想发动的武装变乱,至此完全失败。事实上这次叛变是周勰发动的,可是司马睿考虑到义兴周氏在江南的潜势力,暂时还不敢“穷治”其事,表面上对待周勰还是和过去一样。然而江东世家大族的武装势力对于东晋政权的威胁,发展到像周勰这样举行武装叛变的地步,这使司马睿和北来的世家大族深深感到恐慌了。他们感到旧的笼络政策已不能适应新的形势,于是对有武装力量如义兴周氏、吴兴沈氏等江东世族大地主的态度,便不得不由一味笼络而变为多方分化,用离间的手段,以达到使江东世家大族自相削弱的目的。当时江东世族地主武装力量较为强大的,要数义兴周氏和吴兴沈氏,所谓“江东之豪,莫强周、沈”,而周氏“一门五侯,并居列位,吴士贵盛,莫与为比”"(《晋书·周处传子札附传》),尤为北来世家大族所忌惮。...more7minPlay
December 05, 2023祖逖北伐02:05 北北伐的挑战:以少击重的斗争与东晋政权的无力回天04:06 司马睿的北伐任务:明帝建兴元年的故事06:09 东晋内乱时期收复的湿地被石勒攻占祖逖北伐东晋政权初建立时,匈奴刘聪的势力,才扩张到晋南、豫北和关中一带;羯人石勒南进江汉失败,退而北据襄国,开始经营河北,巴氐李雄时已占有巴蜀,北取汉中,西收宁州(治味县,今云南曲靖)。但除了成汉以外,由于刘、石仇视汉族人民,肆行残杀,激起北方汉族人民的纷起抗敌。中山刘琨以并州都督名义屯晋阳,屡败刘聪R;平阳李矩为乡人推为坞主,以荥阳太守名义,屯新郑(今河南新郑);东郡魏浚与流民数百家,屯于洛北石梁坞(今河南洛阳市东洛水北),浚死,浚族子该领其众,以河东太守名义,屯宜阳一泉坞(今河南洛宁东,洛水北岸),与刘曜相拒;河南郭默率遗民,自为坞,以河内太守的名义与李矩、魏该相犄角;乞活帅陈午,以五千余人据浚仪(今河南开封市),与石勒对峙;魏郡邵续,以冀州刺史名义,屯厌次(今山东阳信东南),与石勒相拒;续女婿广平刘遐,以坞主为平原(今山东平原南二十里)内史,壁于河、济之间。他们不顾力量薄弱,往往以少击众,坚持斗争,如李矩的军队,收复了洛阳,击败了刘聪的大军,使刘聪“愤恚发病而死”。塞外部族如辽西鲜卑段匹䃅、辽东鲜卑慕容廆、代郡鲜卑拓跋犄卢等,也遥奉晋王朝,配合刘琨等和刘、石作战。以上的形势,对于东晋北伐来说,是非常有利的。同时,那时“荆、扬晏安,户口殷实”,也还有北伐的可能。可是以司马睿为首的东晋政权却是无意收复北方,惟范阳祖逖,以一军北上。祖逖,范阳遒县(今河北涞水北)人,“世吏二千石,为北州旧姓”。洛阳沦没,“逖率亲党数百家,避地准泗。以所乘车马载同行老疾,躬自徒步,药物衣粮,与众共之”,因此获得流民的爱戴,被推为“行主”(堡壁的首领为坞主,流徙的首领为行主)。到达泗口以后,司马睿任命祖逖为徐州刺史,寻征入为军谄祭酒,徒居江南之京口(今江苏镇江市)。逖以“戎狄乘隙,毒流中原,今遗黎既被残酷,人有奋击之志”,请求司马睿交给他北伐的任务。司马睿乃用逖为豫州刺史,只“给千人廪,布三千匹”(那时政府仓库内有布二十万匹,绢数万匹),不给兵器,也不给兵士,让祖逖自己招募。愍帝建兴元年(公元313年),逖率其原来随他流徙南下的部曲数百家渡长江,先在淮阴(今江苏淮阴西南)起铁冶,铸造兵器,陆续招募到二千余人,进屯雍丘(今河南杞县)。数出兵邀击石勒,“勒镇戍归附者甚多”,北方的抗战将领如赵固、上官已、李矩、郭默等,以前互相攻击,很不团结,到这时皆愿受逖指挥。“由是黄河以南,尽为晋土。”石勒来信请求互市,邀不勒书,而听其互市,“收利十倍,于是公私丰赡,士马日滋”。黄河北岸坞壁间的人民,对祖逖也都十分支持,只要石勒方面一有军事性的行动,他们立刻把情况报告祖逖,使祖逖有所警备,结果“石勒不敢窥兵河南”。祖逖好容易把北方的局面打开,正在积蓄力量,准备向河北推进,东晋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却大大尖锐起来。当时王敦同司马睿对抗,内乱势将爆发。东晋政府派大臣戴渊为征西将军、都督司兖豫并雍冀六州诸军事、司州刺史,坐镇合肥,来防备王敦,祖逖也要受戴渊的节制。逖“虑有内难,大功不遂,感激发病....于雍丘”(《晋书·祖逖传》)。逖死(公元321年),东晋内乱旋起,不久,祖逖收复的失地自淮水、汉水以北,又悉为石勒所攻占。...more7min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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