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在校大学生小陈被一个不存在的女孩打破了心防。

这个女孩是一个虚拟偶像，叫做嘉然。作为粉丝，小陈为她写过小作文、充值过198元一个的「舰长」。但彻底让他迷恋上嘉然的，却是在二次元外皮下表演的那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真人。

从虚拟偶像诞生起，「爱外表还是爱灵魂」的迷思从未停止。粉丝小陈觉得还是更喜欢下面和他谈话的那个人，「因为我已经把她当成我朋友了」。

而各大投资人和技术公司更愿意把赛博世界的偶像当作一种「数字资产」，它们应该以最快的速度被制造出来，然后在最短的时间里和粉丝相遇。至于在背后表演的真人，他们只不过「是一个过渡的概念」。

然而，当资本和技术齐头并进的时候，很少会有人去思考，粉丝们的生活和世界观正在受到怎样前所未有的冲击？

在今天这期节目中，我们想探索，到底是什么让人们迷恋上这些虚拟的偶像，又是为什么会让他们从爱转变为不敢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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