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历史上,总有人喜欢玩从无到有的游戏,在荒野无路之处,探出一条路来,越荒芜,越野性越刺激,他们追求和享受的是探险带来的乐趣本身。近代打开认知世界空间的地理探险家,多为西方的人,哥伦布,达加马,麦哲伦等就属于这类人,他们打开了近代殖民的通路。近代科学也是一种从无到有的智力探险,所以两打开近代科学大门,带动生产力的飞跃。东方人除古代的徐霞客之外,除郑和之外,近代开始就没有人向外探险,中原什么都有,傻子才去那些荒野之地探险呢!探险是吃饱了撑的,我们东方人只干有用的事,每年种地,耕种,有收获,这是有意义的事,探险是无意义的事,所以,东方文化思维追求的是丰衣足食有人功利意义的行为,西方历来则有一些追求个人享受的探索过程。
西方总有些疯狂的人喜欢探索无的世界,所以往往开天劈切的科学创新发现来自西方,而东方人则是喜欢走别人走过的路,主要精力放在精益求精,精益求精是为追求利觉收益。所以东方国家,中国、日本、韩国都淘醉于模仿,然后再发探精益求精的功利精神,所以,尽管中、日、韩在制造业,高科技制造可以追平欧美,但开避新时代重大创新始终没有出现在东方。
东方喜欢走别人走过的旧路上努力,既便可以在已有领域努力追上西方,但是革命性创新主动权始终掌握在西方人手中。
东方人这种聚焦在精益精的功利观念是东方的集体共识,打破这种观念需要变教育,培养一批又一批前赴后继的“探险者”,从“无”的境界中去探险的“无聊之徙”,从无中探出新的空间,这才有可能出现超越现有科技的可能性。
东方输给西方,不输在勤奋,而输在功利,集体的功利意识扼杀了东方世界的探索力和创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