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已逐漸滲透到軟體開發領域，從GitHub Copilot的程式碼生成到各種AI輔助開發工具，正在改變開發者的日常工作方式。而近期OpenAI協助支付公司Klarna擺脫Salesforce等訂閱式服務，改用AI開發自有系統的消息，更引發「SaaS已死」的熱烈討論。數位時代創新長黃亮崢James邀請91APP產品長李昆謀Happy，深入探討從專用軟體、SaaS到AI Agent，企業軟體開發的進化之路與未來趨勢。

企業軟體的發展歷程可分為三個階段：早期的專用軟體時代，企業通常自建主機、自行開發系統；接著進入雲端SaaS時代，透過訂閱制降低使用門檻；而現在則邁入AI Agent時代，運算從CPU轉向GPU，開發模式也從指令式轉為生成式。

在傳統軟體開發中，程式碼如何撰寫，功能就如何執行，沒有寫出的功能就不存在。而AI Agent最大的突破在於，它能理解需求、思考解決方案、甚至自行生成功能。正如NVIDIA執行長黃仁勳在CES大會所強調的，傳統GPU是可程式化的，但新一代GPU搭載AI模型後，甚至能自行擴展未被明確定義的功能。

例如，過去電商平台客戶可能要求各種功能（如商品、活動、Banner等）都需要排程功能，開發團隊必須為每項功能單獨開發排程模組。但有了AI Agent後，客戶只需描述需求，Agent就能自動生成相應的排程功能，無需開發團隊額外編寫程式碼。

企業應該如何因應這波變革？Happy建議從三個方向著手：
1.「Hire more Agents」—視AI為數位員工，讓它們協助處理內部系統操作，如報帳、核銷等流程，提升企業內部效率。
2.「Build Agent Service」—為客戶提供AI Agent服務，讓客戶能透過對話方式完成訂購、查詢等操作，無需學習複雜的介面。
3.「Ready for Agents」—準備好API與服務接口，因為未來消費者可能會派出自己的「數位助理」來與企業系統互動，企業需要確保系統能與這些Agent順暢溝通。

現階段企業應積極嘗試各種AI工具，給予員工使用的彈性與支持。以91APP為例，他們鼓勵近200位工程師嘗試不同AI工具，如GitHub Copilot、Cursor等，並記錄哪些工具能提升效率。由於AI技術變化快速，Happy建議採取「百花齊放」的策略，快速測試、保留有效的方案、捨棄無效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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