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一整年，科技媒体都在放弃自己“重塑流行的权利”，一直到年底周鸿祎手撕程前重新翻红，找到了AI新议题自己介入的姿势。超级个体们神仙打架，科技媒体们只想勉强留住甲方们的投放。但是以拼多多字节为代表的新一代互联网公司，对花钱买个热闹的兴趣非常有限。我和潘乱，作为36氪和虎嗅的老编辑，真是捉急啊。

整个品牌投放的逻辑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品牌卖不出溢价之后只对转化有兴趣，不能带货的媒体成了鸡肋。只有杭州的媒体们，抓住了加盟招商线索的大金矿，成了过去两年自媒体发展的现象。但是和大佬们之间，他们的话语体系好像还不适配的，因此引发了程前的这次“惨案”。我们可以指望谁来创作科技行业的优质内容？刚和吴晓波打了一个嘴仗的程苓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