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 亲历战争与在战争废墟中成长的三代家族史

00:00:20 角田光代，与吉本芭娜娜、江国香织一同被誉为当代日本文坛三大女作家

00:02:02 故事最初的背景，日本侵略战争中的“满蒙开拓团”

00:04:07 在民族对立之下，中日民间也有一些友好的故事发生

00:04:58 祖父祖母在未知的情况下踏上异国，在战败后又退后日本成为无根之人，以“翡翠饭店”为基础建立起新的家

00:07:40 在“翡翠饭店”成长起来的父亲一辈，有人扛起家庭重担、有人成为“家里蹲”、有人梦想破灭走向死亡

00:11:02 在家里“过渡”的新家里蹲、在外漂泊的背包客、经济泡沫破灭后的“都市丽人”构成的新一代

00:14:23 “这个家只是一个简易的落脚点”，古怪又疏离的家庭关系 

00:15:24 翡翠饭店很像一个情景剧，大时代成为背景板，人物在其中相聚又离开

00:19:40 无主之地为无根之人提供了一个看似避风港的乌托邦

00:22:38 在繁华的东京可能过上慢生活吗？

00:24:57 有人离开好像理所当然

00:27:03 八重：“我们是为了反抗而逃，是为了生存而逃。可如今，时代不同了，所谓的逃跑就成了轻易顺从，所以你们也只会逃跑，成了只会逃跑的成年人。”

00:30:05 泰造：逃的过程带来的“畅快”，他想要的很简单，就是活着 

00:32:40 有些事情，就算逃开不直面，也无法避开。

00:34:58 逃避，有时候也是一种主动的选择

00:36:32 有的是在且战且逃，有的是一种迂回面对

00:38:34 日本的宅居一族，学术、影视都有诸多呈现

00:40:07 太二郎曲折的一生，如何成为家里第一个宅居

00:43:35 基三郎，家里的一抹亮色，但却经历了两次“理想”的破灭而走向了终极的逃亡

00:48:45 男人负责思考，女人负责生存

00:50:23 这个家庭如何应对家庭的粘合剂基三郎的死亡

00:53:44 祖父看似寿终正寝的死亡背后隐藏的颠沛流离的一生 

00:54:42 祖母的死亡又像踏上了新的旅程

00:58:47 一个人的离开就像一个人的到来一样稀松平常，对死亡的思考大于死亡本身

01:01:18 角田在采访中对传统家庭关系的支持

01:02:42 模糊的性别好像成为一种噱头，而没有深入的思考和呈现

01:05:30 被困住的年轻人无法通过工作就可以解决

01:06:58 战争中的普通日本人对于战争的反思浅尝辄止

01:09:32 让彼此看见彼此，对战争不能回避更需要更多反思 

嘉宾：
Hang, 芝加哥大学东亚系 & 电影与媒介研究系博士候选人
Jimmy, 芝加哥大学东亚系博士生

00:00:20 嘉宾介绍
00:01:05 电影简介
00:02:30 观影的直观感受；国内舆论两边倒；传达给观众的情绪；美国上映，对于二战记忆话语权的争夺；关于大好河山、寸土不让的片段
00:09:15 照相与暴力、镜头与枪头；拿枪和拿相机的日军；相片作为见证
00:21:55 暴力的呈现是否有必要、有节制；受压迫者的革命暴力（法农、Judith Butler、Angela Davis）；性暴力和性别语法与汉奸（失败的男性保护者）之间的关系；暴力的时空错置
00:39:16 如何理解“我们不是朋友”；大东亚共荣圈的本质；传达给日本观众；日军形象在中国电影中的变迁；关于二战的日本文化产品的变迁
00:55:30 主旋律电影的发展；抗战电影的变化；战争电影推荐；抗争者和受害者
01:15:30 战争创伤；铭记还是忘记、愈合；记忆的话语权；二战与冷战；民族主义、阶级、性别；战时的在华日人反战同盟与战后日本左翼；日本战时文化分子的转向；国军与南京国民政府的呈现；国民党的白色恐怖；如何在当代继续进行反法西斯主义的抗争

提到的书影音：
欧洲：克里斯·马克《第五等级》、《钢琴家》
中国：《风声》《霸王别姬》《南京！南京！》《建国大业》及其三部曲、《黄土地》《红高粱》《我和我的祖国》及其三部曲、《八佰》《火的洗礼》《铁扇公主》《永不消逝的电波》《举起手来》《鬼子来了》《伪装者》《紫日》《金陵十三钗》《明月几时有》《二十二》《等不到的道歉》《一江春水向东流》
日本：《多罗罗》《赤脚阿元》《萤火虫之墓》《男人们的大和》《吾为君死》《永远的0》《战场上的快乐圣诞》
The Age of the World Target by Rey Chow (周蕾)
刘禾《跨语际实践：文学，民族文化与被译介的现代性》

拓展阅读：
“无知路上”：从《南京照相馆》谈起：抗日战争的历史记忆与反法西斯国际主义的未来
https://mp.weixin.qq.com/s/_tahj-0uaYc5jXUKp7Bong
他们当时在南京（3）｜ 约翰·马吉：为南京大屠杀留下影像铁证
https://www.19371213.com.cn/information/news/hotnews/202307/t20230718_3964872.html
《南京照相馆》被指关键情节违背了史实！这些真相你必须知道
https://www.163.com/dy/article/K5Q806EO0553BDSI.html
文化新观察·聚焦暑期档｜主创谈电影《南京照相馆》：守护不能忘却的历史真相
http://www.news.cn/politics/20250731/b3fabc84d41543c8944286159098ce52/c.html
“307计划“：茶座|放弃你的“受害者”剧本有多难？
https://mp.weixin.qq.com/s/09pKC5QnpDTtECF7Y69Pxg
“歧义 La politique”：怨恨的政治与被争夺的受害者身份
https://www.xiaoyuzhoufm.com/episode/68d12dab2c82c9dccaa43454?s=eyJ1IjogIjY1Mzg2YmI5ZWRjZTY3MTA0YWFkM2M2ZiJ9 
《界面文化》：从《南京照相馆》到“手撕鬼子”，主旋律是怎么被制造的？
https://www.xiaoyuzhoufm.com/episode/68bc93ce97178f08ee9ec3ec
戴锦华：“历史记忆与未来想象”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Ww411m7RD/?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e247c3214b15d0ff16f453f7b41d1468

本期节目中提到的书和节目有：
宋明炜《少年中国》
孔慧怡《五四婚姻》
许慧琦《娜拉在中国：新女性形象的塑造及其演变，1900—1930年代》
罗宾·沃尔·基默尔《苔藓森林》
李昀鋆《与哀伤共处：经历父母离世的年轻子女》
播客《摩罗之声Voice of Mara》：“困难的性，困难的爱｜华语女性之恋”

*节目中提到的小说基本上是作者滨田麻矢在《少女中国》中讨论的故事。

00:00:45 总体简介
00:01:23第一集讨论视障人士与书籍：中国盲文出版社盲文校对员史然；中国盲文图书馆副馆长何川；民谣歌手、诗人、作家周云蓬
盲文的书写；读屏软件或听书机、手机设计；如何进行更具包容性地思考问题；关于残障的叙事如何跳出“克服”叙事；仪式感
书籍：《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简爱》《小王子》
00:13:16 第二集讨论作者黎紫书、范雨素、林白
丰沛的生命力；生命经验与写作；母女关系；阶层问题
书籍：黎紫书《告别的年代》《流俗地》、范雨素《我是范雨素》《久别重逢》、林白《一个人的战争》《北流》
00:27:14 第三集讨论译者：川外陈英；独立译者何雨珈；首师大刘文飞
译者的书桌配置；生命经验与翻译；女性主义翻译；吃与翻译；政治与翻译；AI与翻译
书籍：《那不勒斯四部曲》《鱼翅与花椒》《三诗人书简》
00:40:25 第四集讨论书的流转：霸州文丰书店老刘；职业书库淘金人杨兆；整理民国侦探故事的华斯比
对书的热情；书流通的历史；读着武林秘籍的普通人
书籍：《李飞探案集》
00:50:32 第五集：画植物科学画的马平；研究中国古建筑的王南；北京天文馆副馆长齐锐
生命选择；对研究的执着与热爱；时间、空间的尺度
书籍：《内蒙古植物志》《蒙古高原植物志》《“建筑史诗”系列》《漫步中国星空》
00:59:40 第六集讨论田野工作：为海上妖怪立传的盛文强；四川省社科院人类学老师、凉山彝族人罗木散；建筑历史学者刘妍
需要更多不同面向的中国研究；把田野工作过于浪漫化，田野工作存在的问题
书籍：《海怪简史》《春去冬回：凉山彝族农民的流动生活》《编木拱桥：技术与社会史》
01:09:50 读者来信；下一季期待的主题

声明：本期节目涉及丧亲、哀伤、创伤等主题，请谨慎收听；并且本期节目以主播个人经历为主，如对此类话题不感兴趣的听友，也可以选择其他节目收听。

00:00:30 电影《大都市的爱情法》简介
00:06:00 浪漫喜剧；男女主角（具在熙和张兴秀）介绍
00:11:20 男女主角的友谊；以婚礼的设定把玩异性恋的桥段；以友谊为线索的酷儿成长叙事
00:20:30 女主角作为“坏女孩”；男同志的“男性凝视”；子宫模型的隐喻
00:32:43 男女主角与女主角前男友的冲突在警局的展演 
00:46:30 电影中的暴力呈现；不可见的隐形暴力
00:50:15 男主角母亲的成长
00:53:10 男主角的黄色笑话 
00:59:42 女主角与男主角母亲的互动
01:02:40 文艺作品中的酷儿世界创造（语言、符号、行为编码）
01:07:11 “如果执着不是爱，那我从来没爱过”

00:00:20 作者和书籍简介
00:03:05 主要人物关系：查莉卡、查日雅、班、那堤
00:41:02 前一代人物关系：两姐妹的父母、罗莎琳
00:57:38 其他人物：塔尼舅舅、塔纳、帕特拉和帕拉东父子
01:13:08 作者的写作风格
01:29:23 爱情与政治

BGM: Schumann Piano Quartet, Op. 47 by Isabella Stewart Gardner Museum

嘉宾：黄雅兰老师，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是女性主义媒介研究、数字新闻学、传播思想史

00:00:18 雅兰老师简介
00:02:25 雅兰老师对播客研究感兴趣的原因：深度播客听众；媒介参与
00:06:12 珊：广播到播客；播客名以四字词最常见
00:09:16 兰：中文播客vs欧美播客；RSS订阅技术；苹果推出Podcast，对播客的垄断 
00:11:55 珊：播客平台对评论是否重视
00:16:20 珊：网络审查；音乐版权；节目是否垫音乐；听节目倍速与否；直播vs录播
00:21:30 兰：珠江经济广播的“大直播”模式vs栏目化、板块化；中国播客是文字媒体的延伸
00:26:10 珊：校园广播；为爱发电；发音是否标准；碎片化新闻vs深度报道；播客精英化
00:29:20 兰：位于不同位置的媒体；文娱明星加入播客
00:30:32 珊：头部播客主播明星化
00:31:55 兰：兼职、业余vs全职；主播人设；主播稳定性；复媒体播客社区；增加粘性；媒体播客公司的盈利问题；知识付费（内容主题到品牌号召力）
00:42:10 珊：听广播剧看字幕；小宇宙AI总结；AI读新闻；真人的情绪
00:45:10 兰：微信公众号“听”文章
00:46:07 珊：广播技术的性别偏见
00:47:00 兰：女性进入广播界的艰难；低沉、嘹亮
00:53:25 珊：女性的大笑；情绪表达受到听众鼓励
00:54:35 兰：笑与严肃表达相悖与否；笑与女性表达
00:58:10 珊：笑在讨论创伤性话题时是否代表着没有共情
01:00:52 兰：女性播客与女性友谊
01:03:35 兰：播客是否为媒介尚古主义的一种表现兰；广播的“媒体融合”；广播剧的视频版本
01:10:13 研究方法：漫游法和播客民族志
01:19:55 雅兰老师推荐播客

提及播客：
The F Word
剩余价值/随机波动
Serial（芝加哥电台）
忽左忽右
声东击西
GQ Talk
西西弗高速
喷嚏
The Daily (纽约时报)
Post Reports (华盛顿邮报)
严肃喧哗
财新Morning Call；重点来了；财新十年特别调查报道故事集

推荐论文：
黄雅兰．“声音乌托邦”是否可能？播客的可听性与公共声音空间的建构．新闻界. 2025.
黄雅兰，徐静，张紫鹃. 再造女声: 技术可供性视角下播客中的替代性媒体实践. 新闻春秋. 2025.
王雨. “女性的频率”：性别、广播与20世纪40年代中国革命的听觉文化. 妇女研究论丛. 2021.
Lacey, Kate. Feminine frequencies: gender, German radio and the public sphere, 1923-1945. 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 1997.

00:00:40 嘉宾简介：
葛亮，伦敦大学学院数字社会学助理教授/讲师
赖子珊，新加坡国立大学传播与新媒体学院博士候选人
Eva，俄亥俄大学媒体研究博士生
赵奚可，杜克大学liberal studies硕士生

00:03:25 乙女游戏历程
葛亮：日本、中国乙游；日本BL游戏；氪金抽卡；加入战斗模式
林珊：日乙翻译问题；盗版vs正版游戏；2Dvs3D动画；乙女游戏和女性向游戏；男性向和女性向游戏的二分
子珊：城市漫步&游戏界面漫游法（walk-through method）；佛系开服玩家；云玩；橙光、4399游戏制作；游戏攻略；乙游衍生线上和线下活动；定性研究vs定量研究；白嫖玩家
Eva：把乙游作为问题的研究方法；心理学相关的定量研究；香港玩家；日乙中的女主角；“月考”、“网课”；美少女游戏（galgame）
奚可：从小开始玩游戏；追星和饭圈；人气和价格相连

00:47:20 乙女游戏的历史和发展
林珊：少女小说、少女漫画vs乙女游戏；是否代入游戏角色
子珊：襟川惠子；女性与电子游戏的关系
Eva：异性恋游戏vsBL游戏；游戏公司给游戏类型贴标签、考虑垂直细分市场；乙女腐≠恐同
葛亮：乙女、梦女、原女；乙女腐；异性恋为中心的幻想
奚可：游戏和现实的关系；游戏的造梦；给女性玩家创造安全自由的环境

01:18:10 乙女游戏的特点
子珊：强调剧情；女性视角驱动；画风（“皮”）；玩法设计；擦边；便携性；女性生活节奏；碎片时间利用；沉浸感

01:14:30 中国游戏产业、政策和市场
林珊：单机游戏vs网络游戏vs手机游戏；游戏机销售禁令（2000-2014）；游戏成谜；电子竞技；小霸王学习机
Eva：网络游戏没有终点；游戏设计是否成瘾；父母带小孩的娱乐方式；游戏的民族主义叙事；游戏的厌女
葛亮：乙女游戏的收益占比；女性游戏用户；买断制游戏；乙女游戏到女性向游戏的发展
子珊：游戏机禁令加剧性别区隔；网吧消费者的性别比例
奚可：女性被鼓励玩“休闲游戏”；“乙游只是卡牌游戏”；不同游戏社区；游戏排行榜

01:31:38 游戏的衍生类活动
奚可：漫展；谷子店拯救濒临倒闭的商场；国乙夜场；cos委托（延迟收尾款）；粉丝组织生日会活动
Eva：厕所文化；美国的cos委托
子珊：CPSP漫展；和品牌联名（如奶茶店）；cos委托的造梦和圆梦、出现的问题
葛亮：棉花娃娃和娃展；乙游粉圈和其他亚文化的交叉；谷子店和城市空间的关系；商场变成二次元文化中心；cos委托的性别化和亲密关系

01:50:08 游戏配音
林珊：乙游女主没有被配音；女性配音演员的隐身；声音多变vs配音市场标签；中国男性配音演员跨圈
子珊：女性配音演员的声音被性化
葛亮：配音产业劳动的女性化；技术工种vs辅助工种；广播剧以耽美为主（vs百合、言情）
奚可：日本男性声优塌房；女性配音不被玩家喜欢；游戏中模糊配音演员；AI配音；女性配音演员配男性角色
Eva：日本声优偶像化；非二元性别的角色由女性声优配

02:09:53 乙女游戏和性别
葛亮：乙游中的男性气质杂糅；霸道总裁；小鲜肉
子珊：主流价值观对理解游戏价值的影响；乙游和婚恋；“精神出轨”；玩家的能动性
Eva：无性恋、纸性恋；异性恋悲观主义；性取向vs恋物癖（人际关系中心主义 interpersonal sexuality centrism）
奚可：泛性恋；AI男友vs乙游男性角色

02:26:35 乙女游戏和消费主义
Eva：用钱投票；向游戏公司抗议；不要制造新的霸权
子珊：财富分配的性别不均；白嫖玩家拒绝商品化逻辑；游戏公司的黑箱
葛亮：乙游社区并不是足够有包容性的空间
奚可：VIP玩家；氪金和粉丝社区

02:42:00 对乙女游戏的期待
Eva：建议手游玩家都来试试买断制
葛亮：吃谷地图
子珊：想要远离抽卡制度；希望能换设备体验买断制游戏
奚可：好奇游戏技术革新

提到的游戏：
《恋与制作人》（苏州叠纸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恋与深空》（苏州叠纸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光与夜之恋》（腾讯游戏旗下北极光工作室）
《代号鸢》（代号鸢工作室）
《遇见逆水寒》（网易游戏）
《世界之外》（网易游戏）
《时空中的绘旅人》（网易游戏）
《未定事件簿》（米哈游）
《薄樱鬼》（Idea Factory）
《终远的威尔修 ErroR:salvation》（Idea Factory旗下Otomate）
《异世界配信：谎言与真实》（Idea Factory旗下Otomate）
《even if TEMPEST 黄昏中魔女如是说》（Voltage）
《女神异闻录》（ATLUS）
《偶像梦幻祭》（Kodansha）
《仙剑奇侠传三》（大宇资讯旗下上海软星）
《仙剑奇侠传三外传：问情篇》（大宇资讯旗下上海软星）
《仙剑奇侠传五》（大宇资讯旗下北京软星）
《命运石之门》（5pb.）
《Fate系列》（Type-Moon）
《古剑奇谭一》（上海烛龙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古剑奇谭二》（上海烛龙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梦王国与沉睡的100名王子》（GCREST）
《王者荣耀》（腾讯旗下天美工作室群L1工作室）
《原神》（米哈游）
《撸啊撸》（北京萌我爱网络有限公司）
《奇迹暖暖》（苏州叠纸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模拟人生》（Maxis）
《Paradox Live》(avex和GCREST）
《催眠麦克风-Division Rap Battle》（Idea Factory旗下Otomate)
《偶像梦幻祭》（乐元素旗下Happy Elements K.K.）

提到的其他文化产品：
吉屋信子《花物语》
日漫《樱兰高校男公关部》
日漫《网球王子》
播客《配音修罗道》
综艺《我是特优声》《声临其境》
君sola《探虚陵》（百合小说、广播剧）
唐酒卿《将进酒》（耽美小说、广播剧）

相关学术研究推荐：
Chess, Shira. Ready Player Two: Women Gamers and Designed Identity.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 2017. https://doi.org/10.5749/j.ctt1pwt7z7.
Ganzon, Sarah Christina. “Making Love Not War: Female Power and the Emotional Labor of Peace in Code: Realize—The Guardian of Rebirth and Princess Arthur.” Digital Love: Romance and Sexuality in Games, edited by Heidi McDonald, CRC Press/Taylor & Francis Group, 2018, pp. 37–58.
Ganzon, Sarah Christina. “‘Sweet Solutions for Female Gamers’: Cheritz, Korean Otome Games, and Global Otome Game Players.” Digital Love: Romance and Sexuality in Games, edited by Heidi McDonald, CRC Press/Taylor & Francis Group, 2018, pp. 225–44.
Ge, Liang. “Feminization of Labor: Vulnerability of Women Workers in the Digital Audio Drama Industry.” Convergence, https://journals.sagepub.com/doi/10.1177/13548565251325531.
Laurel, Brenda. “Why Not Make Video Games for Girls?” TED. 1998, https://www.ted.com/talks/brenda_laurel_why_not_make_video_games_for_girls. Accessed Apr. 2025. 
Light, Ben, Jean Burgess, and Stefanie Duguay. "The walkthrough method: An approach to the study of apps." New media & society 20, no. 3 (2018): 881-900.
Lynch, Teresa, Jessica E. Tompkins, Irene I. Van Driel, and Niki Fritz. "Sexy, strong, and secondary: A content analysis of female characters in video games across 31 years."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66, no. 4 (2016): 564-584.
Lai, Zishan, and Tingting Liu. "'Protecting our female gaze rights': Chinese female gamers’ and game producers’ negotiations with government restrictions on erotic material." Games and Culture 19, no. 1 (2024): 3-23.
Liu, Eva Y. "When feminist awareness clashes with romance in games: a feminist reception study of otome gamers in China." Chinese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2024): 1-17.
Liu, Tingting, and Zishan Lai. "From non-player characters to othered participants: Chinese women's gaming experience in the ‘free ’ digital market." 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 Society 25, no. 3 (2022): 376-394.
Liu, Tingting, and Zishan Lai. "Eroticism and Design Workshops in Game Interfaces: Exploring a Mobile Otome Game for Chinese Women." Games and Culture (2024): 15554120241306788.
Yodovich, Neta, and Jinju Kim. "Exploring the feminisation of backseat gaming through Girlfriend Reviews YouTube channel." Games and Culture 17, no. 5 (2022): 795-815.

*完全剧透，讨厌剧透的朋友可以先看电视剧，再来听我们的节目。

00:00:22 嘉宾介绍：
李琳：Kenyon College历史系助理教授
王颖怡 (Stephanie)：St. Lawrence University性别研究系助理教授；播客“卡列班与女巫”主播
00:01:46 《苦尽柑来遇见你》简介
00:04:30 《苦尽柑来遇见你》的韩语原名《您辛苦了》和英文名“When Life Gives You Tangerines”
00:07:35 琳：济州岛盛产柑橘；电视剧直接涉及性别议题
00:09:08 珊：家庭剧；《恋爱兄妹》中世承和宰亨一家的reaction视频；因母女关系（全光礼、吴爱纯、梁金明）的呈现而爆哭；叙事中有很多悬念、插叙、倒叙
00:13:43 琳：吴爱纯和梁金明的母女关系和自己家庭的映照
00:16:45 S：同时代入母亲和女儿的角色；“不甘心”
00:19:53 珊：联系《出走的决心》《人世间》；温暖和善意
00:23:41 S：导演和主演采访不提性别议题
00:26:00 珊：电视剧的价值观是否过分传统（完美异性恋家庭传承）；海女文化
00:32:14 琳：济州岛女性地位和电视剧的呈现不同
00:34:08 S：女性劳动包括生育和作为海女；如何体现女性在父权家庭的反抗
00:40:52 珊：如今海女更多是中老年女性；联系《道格拉斯被取消了》
00:45:35 琳：全光礼是战争孤儿，不是济州岛人；家庭主义；吴爱纯和梁宽植建立了一个非传统的异性恋家庭
00:48:22 珊：男性演员朴解（海）浚认为电视剧对自己会有积极影响；《82年生的金智英》的男性演员孔刘会提问男性观众；梁宽植在现实中几乎不存在
00:52:28 S：梁宽植的辅佐性角色
00:55:13 琳：梁宽植总夸吴爱纯聪明，而不只是漂亮；梁宽植的父权成长环境和女权意识的张力；联系《混沌少年时》对男性气质的描述
00:59:29 S：梁宽植的男性气质：男性需要保护女性，支撑家庭的经济；梁宽植受到吴爱纯的强大影响
01:02:20 珊：纯爱（亲情、爱情、友情）压倒一切；海女之间的互助；养老院中的老人们；男性角色的“无用”
01:07:50 琳：海女阿姨们和吴爱纯的跨代际友谊
01:09:35 S：铜明的去世
01:13:01 珊：吴爱纯从小到大都在面临死亡（妈妈的死、儿子的死、丈夫的死）
01:17:55 珊：济州岛大屠杀的历史背景完全没有被提及
01:19:55 琳：商业电视剧的温馨路线；济州岛20世纪40年代的性别比例失衡
01:24:16 S：宣泄情感；“当女孩的野心被母亲认可的时候，她的羞耻心就消失了”
01:26:30 琳：吴爱纯的积极人生


推荐阅读：
Gwon, Gwi-Sook. "Changing Labor Processes of Women's Work: The Haenyo of Jeju Island." Korean Studies, vol. 29, 2005, p. 114-136. Project MUSE, https://dx.doi.org/10.1353/ks.2006.0006.
【20250403 苦尽柑来遇见你主创人员48分钟采访（中字）】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PsZdY7ETP/?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e247c3214b15d0ff16f453f7b41d1468